“你懂什麼,山上的果樹還不都是這個季節剪枝呀。明年一開春,再修剪就來不及了。”父親又說:“今年這個冬天可就完蛋了,果樹如果修剪不了,那明年還會有什麼收成。”
“爸,要不這樣,給我叔打個電話,讓他找幾個人,給我們幹不就行了,到時候我們回家的時候,再付工錢給他們還不是一樣。”
“這倒是行。明天就讓你媽給你叔打電話,和他說這個事。”父親就高興起來:“你倒是挺有辦法的。”
我想說這種辦法不用動腦子,都能想得出來。於是,就出來了。我媽又要嘮叨的問表姐,我直接說:“表姐她不來了。今天帶著小玲和馮軍去醫院檢查,我見過她了。”
“小玲和馮軍,他們有什麼病?”母親感到莫名其妙。
我就對母親說了在我爸住院期間,我和表姐去小玲家的時候,小玲媽對我們的托付。沒想到表姐還真是動心了,回了青島就著手安排小玲去檢查。
母親就問:“那是他們誰有毛病?”
“小玲有問題,醫生說吃點中藥調理一下就會好。”
母親就說:“咱們家裏也是這樣,有不懷孕的都是找老中醫開幾副藥吃就好了。他們為什麼不早點去看看。”
“誰也想不到會這麼嚴重,沒人在意這個。”說完,我就去廚房做飯了。表姐也不在這裏,那我就讓我媽好好地歇著。
潘亮回到姨媽家的時候,天都黑了。姨父、姨媽、表姐還以為他不來了,正準備吃飯那,聽到了門響。表姐站起身來就去開了門。一看不是我,是潘亮。於是,就問道:“潘亮。你自己來的?”
“自己來的,這一路上,公交車還不如步行快。真是急死人了。”
“那你快點洗洗過來吃飯吧。”潘亮坐下以後,表姐就問道:“虎子從中午就沒去,還是在歌廳裏?”
“別提了。現在虎哥飄了,大中午的就和馮軍去喝酒了,也不知道去的什麼地方,都沒在歌廳裏。回去就在辦公室裏睡大覺,誰也喊不起來。阿三和那個叫豔豔的在辦公室門口等了差不多一個下午。還是豔豔去求的芸姐,才去辦公室把虎哥喊起來。”
表姐就問道:“阿三和豔豔進辦公室去找不就是麼,幹嘛還在門口等著?”
“阿三和豔豔是當了叛徒,被對麵的不夜城給挖過去了。也不知打是什麼原因,不夜城又把阿三和豔豔當成虎哥安插到他們不夜城的奸細,被開除了。他們找虎哥,看來還是有回來的意思。他們站門口不敢進,範斌說虎哥有令,今天下午任何人不準進辦公室吵醒他。如果以前的時候,阿三和虎哥稱兄道弟的,早就闖進去了。”潘亮一邊吃著飯,一邊說。
表姐忽然樂了,說:“虎子算是聰明,對他們兩個有意見,有看法,就用這種方式羞辱了他們一下。”
姨父也說:“裝睡覺是虎子的長項。”
“不是裝的,是真的喝多了。裝醉和真醉我還看不出來嗎?”潘亮說。
表姐很明白我是和馮軍喝的酒,更知道我為什麼會喝這麼多?但還是問道:“那虎子還沒有從歌廳裏回去嗎?”
“回去了。阿三和豔豔都是坐他的車走的。姐夫說和我不順路,跟阿三和豔豔就順路了?”潘亮奇怪的問。
表姐就說:“阿三和豔豔一定是去找趙總和柳姑娘想辦法了,都在海濱別墅,當然順路了。”
吃過晚飯以後,表姐在她的臥室裏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還沒有聽她說完,就向她開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