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有什麼在這裏?要不就是翻找阿嬌的東西,再就是喝醉了酒,一個人在這裏大鬧天宮。”我說。
表姐幹嘔起來,而且是吐又吐不出來的那種,憋在喉嚨間,難受的很。一會的功夫,就彎著腰蹲在了地上。我趕緊過去,輕輕地在她的背上捶打著。表姐就努力的站起來,說:“快點扶我出去。”
來到客廳,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就又用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敲打著。忽然,表姐一下子嘔出來了一口,拉著我的手就往衛生間跑。她吐完了,我又用杯子端著水,讓她漱了口,這才扶她出來。我要讓她坐沙上的時候,她擺了下手說:“快走,趕快走。”
我隻好滅了燈,出去鎖上門,扶她往樓下走去。唉,還真是好事多磨,本來今天晚上把表姐弄到阿嬌的房間裏,放心大膽的和她親熱一番的,這下倒好,還嘔吐不止了。自從我的病好了以後,我都在尋找著機會,可是,就是不能如願。難道非要等到結婚那天,才把表姐破了嗎?現在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等到結婚才破處的女孩子?讓別人知道會笑掉大牙的。唉,我這是什麼命呀!
上車後,表姐還在捂著嘴,我就說:“真是少見多怪。坐好,我可是要開車了。”
回到姨媽家的時候,都是晚上的十一點了。可是姨父和姨媽都還沒有睡覺。表姐就問:“爸,媽,你們咋還沒有睡覺?”
姨媽說:“這不是等你們麼。你們出事出的,不回來見到你們,睡覺都不踏實。要是再不回來,你爸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於是,姨父就問:“歌廳的客人都去徐曉妮那裏了?”
“沒有,比往日是少了一些,但也不是沒有一個客人。”我對姨父說。
表姐換衣服出來後,我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色有點黃,我知道是她惡心造成的,可是,姨媽問她臉色為什麼發黃的時候,表姐卻把嘴放在姨媽的耳朵上,不知道說了什麼,姨媽就推了她一下:“是身上來了,嚇我一跳。”
昨天下午去王瀟那裏的時候,表姐就對我說過,她的大姨媽快來了,是受孕的關鍵期,讓我把好安全關。她還真不是騙我。
現在我倒是關心起這個來了,真是太沒有出息了。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整天沒有別的事,就知道圍著表姐的屁股轉,現在竟然連她什麼時候來大姨媽,也關心起來了,娘們一樣。
回屋躺在自己的床上,胡思亂想著。忽然,我又想到了潘亮,他即使是喝醉了,也沒有必要把阿嬌的衣服仍的滿地都是吧?表姐說的沒錯,他一定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可是,那是什麼呢?快周末了,等他來了,我就帶他去阿嬌那裏看看,順便問他想找什麼東西。他不說實話,就把房子退了。反正我們很快就去住別墅了,以後我的這個臥室歸他就行了。
在心裏這麼決定了以後,我就又給馮軍打了個電話,問他不夜城是不是現在還有人,真的要通宵不關門?馮軍說好像也快下班了,客人都走個差不多了。
打完電話我就在想,明天不夜城的客人會減少,我們歌廳會增多。雖然沒有根據,也沒有啥預兆,就是一種直覺。但是,我的這種直覺往往是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