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是芸姐,我就說:“芸姐,進來也不吱一聲,嚇我一大跳。”
“我咋沒看見你跳起來?你跳一個我看呀?”
“是嚇了心裏一跳。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感到很平常了。剛才我給阿嬌打了個電話,她昨天晚上就回去了,到現在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真是心大,也不知道別人不放心。”我說。
芸姐看著我說道:“小萬,阿嬌到家後想著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怕打擾到你和你表姐的好事,隻能作罷。她給我打了,讓我今天見到你的時候告訴你一聲。”
“奧,給你打過了。你是不知道,我昨晚回到姨媽家的時候,姨父和姨媽做好菜早等著我那。結果,回家後這一放鬆,就喝大了,然後躺在床上就是呼呼地一宿。”
“就沒有和你表姐親熱親熱?”
“哪有那功夫。”我點著一支煙,悠悠地抽著,還吹了一口。
芸姐坐在阿嬌原來坐過的椅子上,說道:“小萬,這次得逞了是吧?”
“什麼得逞了?”
“就是把阿嬌啪了唄。”
芸姐就是小心眼,她早就認為我和阿嬌有一腿,所以,以前的時候就話裏話外的說這事。但是,我都很堅決的否認了。雖然和阿嬌走的有點近,但也沒有到那樣的程度。現在我和阿嬌單獨的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就斷定我把她給啪了,芸姐也看我太沒有定力了吧。於是,我就對她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就是有心也無力。”
“騙誰呀?我看是早就好了,還在這裏給我裝。”然後,她就嘴角翹呀翹的說:“阿嬌為什麼突然要走,有點蹊蹺。一定是你不顧她的感受,覺得離開了你表姐的束縛,就無休止的向她進攻,結果她受不了,你們就翻了臉,她一氣之下就走了。是不是這樣?”
“芸姐,你可真是太有才了,還編的和真的一樣。我告訴你,我們是清白的。不信,你打電話問她。”
“這種事情我怎麼問?她會告訴我實話嗎?”芸姐又說:“也不管我的事。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但是,她突然辭職走人,這可是我想不到的。我感覺一定是有事。”芸姐又說。
“芸姐,阿嬌有她自己的打算和主張,她就是不願意一輩子給人打工,想單獨的闖一闖。憑阿嬌的能力,我想一定會越做越大,以後我們去廣州就有接待我們的了。”我又說:“阿嬌說他有一些衣服在翠竹園她住的地方,都送給你了,什麼時間有空就過去取一下。”
“她有些衣服都是名牌,我穿著正合適,行,要不就今天下午吧,我過去拿。“芸姐有些興奮的說。其實芸姐不缺衣服,也有很多高檔服裝和名牌。但是人就是這樣,看到人家穿在身上好看,就也想擁有。
我就說:“行,我有時間的話就過去喊你,反正鑰匙她都扔我車上去了。
芸姐這時候才又認真的說:“小萬,你看是不是還要招收幾個人啊。阿嬌走了以後,辦公室裏平時就沒有人了,那個公關部在周末的時候潘亮才過來,阿嬌這一不在,估計他就會像個掐了頭的螞蚱,沒有個方向了,這可都是一些嚴肅和迫在眉睫的工作。”
“芸姐,現在你是人事部長,就抓緊時間張羅吧。”
“行,那我就宣傳一下,等有了眉目你再審查定奪。那你忙著,我先回去了。”說完她就回她自己的辦公室了。
我先泡了一杯茶水,然後就去歌廳的各個地方看了一遍。員工們看見我,老遠就跟我笑,那意思是又見到我了。這一笑,也算是給的我一個招呼或者說是一個安慰。從一樓到三樓,我看了個遍,沒有提一點意見,也沒有表揚或批評誰。到處都井井有條的,給人的感覺就是溫馨和舒暢,隻要這樣保持下去,買下趙總的這個歌廳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