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應該是很準確的。但是他們不住賓館酒店,在家庭旅館或親戚朋友家住,這就說明他們是秘密而來,不想驚動任何人。住我們酒店的時候,那是他實在憋不住了,要釋放一下。”劉成一邊想著一邊說。
我思襯著這件事很蹊蹺,但是又說不上個所以然來,按照劉成的說法,他們既然秘密而來,到酒店來住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那麼,舉報我們存在賣淫嫖娼,那不就是自己暴露自己嗎?
不行,這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我需要靜下心來好好地捋一捋。
忽然,我想到了周扒皮。一些外地來的混混都有去他那裏報個到什麼的,特別是錢曼娜和王聰回來的時候,都把他那裏當成了個落腳點。這個瘸子膽子大,隻要是給錢,什麼人都敢接待。那這兩個從昆明來的人是不是住在他那裏呢?想到這裏,我就給範斌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到周扒皮那裏打探一番。
我出大門看了看,見這些保安在打掃完地麵和走廊的衛生以後,就又開始刷洗外麵的牆壁,隻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煥然一新了。看來人就是個心情,上午和阿嬌來的時候,看著到處是破爛不堪的,現在再看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看哪裏都順眼,看哪裏都新鮮。
趙總給我打電話,問姨父晚上能不能去公司。他實在是有心情。這麼大年紀了,親自跑到省城,他說他一定要好好的請他吃一頓。
我對他說我現在在海上皇宮這裏,現在已經讓營業了,下午的時候就把門上的封條給撕了,還給我道了歉。正在這裏準備明天開門營業的事。趙總一聽,更是驚愕不已,他問我:“你姨父到底找了一個什麼關係,這麼硬?”
“也不是個什麼大官,是一個無職無權的將軍。”
“那就很了不得了,稱得上將軍的在全國也屈指可數。你姨父能認識一個,而且還把事情給解決了,這就說明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
“他們是生死之交。我姨父曾經救過他。”
趙總停頓了一下,用很輕鬆的口氣說:“小萬呀,你大展宏圖的世代到來了,我敢說,以後你的事業會一順百順。搞娛樂行業都是有後台的,為什麼有的場所再違法亂紀,就是沒人管他們?這其中的道理你懂了吧?”
我當然懂了,現在就已經起到了作用。這時趙總又說:“小萬,你忙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安排妥當以後,天已經快黑了。於是,我就告別劉成,往姨媽家趕去。在路上,我的心裏也是一片明朗。從現在的情況看,我還真是因禍得福。如果不出這個事,姨父不對我感到心疼,那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和這位馮將軍聯係,也就不會讓這麼多人對我刮目相看。看來,在以後的經營中,就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就在這天晚上,歌廳裏發生了一件事情。在晚上快下班的時候,豔豔負責的那個包間的客人喝醉了酒。因為已經快要下班,豔豔站了一晚上也累了,就伸開一條腿做稍息狀。那個喝醉酒的客人不小心,就被豔豔的腿絆了一下,那個人就“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當時把豔豔也嚇得不輕,就趕忙彎腰扶他,還道歉說對不起,可是,這位客人卻不依不饒的罵了起來。後來,還故意的摸起了豔豔的腿,從下到上。,一直摸到了豔豔的大腿。豔豔嚇得大叫:“你這流氓,竟然對老娘下手!”說著,就抬起一腳,踩了那人的另一隻手一下,因為豔豔的高跟鞋又尖又細,那個人發出了狼叫一樣的聲音。
另一個服務員看事不好,就跑著去喊保安,正好碰到阿三。阿三一聽有人摸豔豔的腿,眼睛裏立刻冒出了綠光,立即就往那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