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聽我說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明天我把你送到派出所以後,就去找這個王隊問問,看她是怎麼說的。”
“也好,這樣心裏有個數。”
就這樣,這一夜我和表姐相偎著,就在我這張床上睡下了。這期間,我還把從雲南買回來的藥吃了一顆。表姐說:“你現在還有心情吃這個。”
“那是不能間斷的。不然,跟不上藥力,這麼長時間不是白吃了嗎?現在終於有點起色了,可不能耽誤。”
表姐就問:“那你還練功嗎?”
“這個也不間斷。我再試試今天晚上是什麼效果。”
“算了,還是不用練了,摟著我睡覺吧。”
想想也是,不練了,如果明天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就是再怎麼想也不可能了。於是,我就把表姐緊緊地摟在懷裏,蓋上毯子睡覺了。
其實,我並沒有睡著,表姐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我感到她也是沒有睡著。於是,我就說:“表姐,你好好地睡吧,或許明天即使讓我去派出所報個道,接著就讓我回來那。”
“虎子,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被判刑,千萬不要惦記著家裏的事,你的歌廳還是海上皇宮,我都會協助阿嬌和劉成處理好的,冷庫和魚行有我爸,就更不用你操心了。”表姐在我的懷裏說。
“我知道。進去了,想惦念著也是枉然了。隻有你多受累了。”
“你說啥那,還我多受累,咋這麼會說話了。都是一家人了,還說這個。今天如果不是我要去公司,咱們就把結婚證領回來了。”表姐仰了下頭,說道。
我說:“多虧沒有領結婚證,如果我進去,不是要耽誤你呀。這都是上天的安排,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咱們決定去領結婚證了,可是趙總又讓你去公司。而且,我們還都同意了。這難道隻是巧合嗎?”
表姐一聽,又坐了起來:“虎子,你說什麼呢?是不是你的嘴巴癢癢了,淨胡說八道。別說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就是不是,你認為我們還有分開的可能嗎?”
知道表姐生氣了,就說道:“你還生氣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說著,就伸出手要把她重新摟進懷裏。可是她晃動了一下肩膀,並沒有躺下。
忽然,我感到我的臉上有她的淚水滴落下來,就說:“表姐,你怎麼這樣,剛才不是睡不著,胡亂說的麼?你幹嘛要當真。”
“虎子,到現在你還說這樣的話,我真是很傷心。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說著,就用手在我的腮上扭了一把,“我錯了,不該那麼說。”
“你到現在還不放心我,說實話,咱們經曆了那麼多,而那太多的經曆不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呀?再說,現在咱們倆除了那點事還沒有做之外,不是什麼都幹了嗎?如果你不是因為救我除了那毛病,我的全部早就都是你的了。難道把那件事幹了,你才徹底的放心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讓你上。”說著,表姐就三下五除二,很快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就躺了下來。
雖然看不清表姐的樣子,可是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炙熱,能聞得到她的體香,我伸出手去,放在了她的身上。表姐這時候又催促道:“你快點的,脫衣服呀。”
我不脫,她又坐起來,並且把我使勁的拉了一下:“起來,快點脫。”
“表姐,你知道我不行的。”
“誰說不行,不試怎麼知道不行,我就不信了,就是一塊鐵,我也讓他融化,就是一塊木頭,我也要讓他煥發生機。“說著,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