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看清了,柳姑娘用手機拍了照,是青島本地的車,照片很清晰。”
“有這個照片就跑不了他。為了保證豔豔的安全和能夠更快的找到這輛車的主人,還是報警。因為警察會調到各處的監控,很快就能鎖定這輛車”。
這個時候,趙總讓我坐下,跟我說了昨天下午他和柳姑娘看到的情景,以及豔豔說的那些話,豔豔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似乎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趙總也是說要報警,但是柳姑娘不同意,說豔豔是個姑娘,如果真的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了一起,將來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趙總也擔心地說:“如果豔豔真的吸食了毒品,她會被拘留的,嚴重的話還要被強製戒毒。”
我說:“柳姑娘出院這才多長時間,豔豔還不會陷得那麼深。那你說這麼辦吧?”
趙總說:“我們先分頭找找看,我把車牌號也發給你,無論誰先發現,就及時的進行聯係,我們見麵後再做決定。主要是那些娛樂場所,什麼歌廳、舞廳,ktv等地方。柳姑娘已經開車去海邊了,那裏有很多ktv歌廳。你去市南,我在市中心。我們現在就走。”
我們下了辦公樓,就開著車出了大門。
這麼多的娛樂場所,就是找到天黑也找不了幾家,沒有辦法,我隻能是在門口看車牌。隻要找到那輛車,就能確定他們的位置。大大小小的地方走了二十多個,根本就沒有那輛車的影子。就在我開著車有些失望的路過香格裏拉大酒店時,一瞥眼,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牌號,因為那副車牌號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
於是,我一打方向盤就拐了進去,然後掏出手機近距離的證實了一遍,就給趙總打了電話。趙總說他立即通知柳姑娘趕過來。
我把車停好,就進了酒店大樓。這裏我已經不太陌生,知道所有娛樂的地方都在十二樓以上。王瀟就住在十一樓,而且上次王瀟請我做心理治療的時候,就在十二樓。
乘電梯到了以後,我就順著走廊昂首挺胸的找了起來。這裏沒有大廳,都是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房間,每一個房間裏都設施齊全,喝飲料、喝茶、喝咖啡隨便,唱歌、跳舞也是隨心所欲,隻要不是打架鬥毆,沒有人幹涉。
沿著走廊來回的走了幾趟,隻聽到不同的音樂聲,有雄壯高昂的,有瘋狂激烈的,也有低沉舒緩的。當然,也有歌聲傳出來,有男聲也有女生,有字正腔圓的,也有鬼哭狼嚎的。也有出出進進的,但絲毫找不到豔豔的影子,可是,冥冥之中,我感覺豔豔就在這裏。
於是,我在走廊的頭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點燃一支煙,密切關注著出出進進的人。
一支煙快抽盡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進了一間包房,接著就從那個房間裏跑出來了一個人,再接著又出來了一個,後邊跑出來的一個就抱住了前麵的一個。然後就扭打在了一起。我把煙蒂摁在地板上,就走了過去,隻聽著那兩個人邊打邊說:“老大已經給那女孩開了苞,還是個雛,現在該輪到我了。我回來才有你的份!”
“憑什麼你先去?你特麼有三頭六臂還是怎麼的,應該我先去!”他們邊打邊說,一會兒就進了電梯,我緊跑幾步也上了電梯,然後裝做什麼也沒有看見,仰臉望著電梯的頂棚發呆。
到了九樓,這兩人還是扭打著下去了,我怕引起他們的懷疑,就下到八樓,然後趕緊的又返了回來。
返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房間門剛剛關上,於是,便輕輕地走了過去。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豔豔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