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斌火帽三丈,抬起手來就要打,李豪紳把頭一伸:“你打,也就是特麼的給老子撓撓癢!”
馮軍把範斌的手按住:“不要動手,這可是我們請來的貴賓。”
範斌咬著牙說:“到地方再給你過年,你特麼的先嘚瑟著。”
到了海上皇宮以後,找了個房間讓錢曼娜的那兩個人進去,好茶好煙的招待著。應兄弟們的要求,把李豪紳請到大廳裏,讓大家和他“親熱親熱。”
我沒有進大廳,不然李豪紳會認為是我指使的,那樣的話,我等會再扮演其他角色就不真實了。
李豪紳被帶進去以後,把他的雙手綁在了後麵,又把他的頭上蒙了一塊黑布,然後,輪番上陣,開始和他“親熱”起來。大家都把積鬱在心中的憤怒一股腦的傾瀉在了他的身上。特別是那個被打骨折的兄弟,拳頭都打出了血印子。
這個李豪紳也算是條漢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喊叫一聲。
大家都打累了,然後給李豪紳鬆開綁,又給他用水衝了臉,沒等他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把他請到了包間裏。我和馮軍、劉成早就等在這裏了。而且,正和錢曼娜的兩個人談笑風生。
李豪紳進來的時候,酒菜已經上齊了。我對他說:“李哥,你和兄弟們剛分開幾天,就這麼親熱的說起話來沒完,你看,就等你了。”說著,就舉起了酒杯:“謝謝你啊李哥,來幹杯!”
大家都舉起了酒杯看著他,他弄不清是啥名堂,也隻好舉起了酒杯,然後,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緊接著,馮軍、劉成輪番的敬他,嘴裏一個勁的說著感謝的話,李豪紳就在不知不覺中,喝了一杯又一杯。
這時候,我說:“李哥,多謝你及時的跟我們聯係,使我們沒有遭受損失,多謝多謝了!”說著,就又給他倒滿了一杯白酒。他剛剛蒙頭被打了一頓,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又接二連三的喝了這麼多酒,早就暈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他端起杯子,還不時地附和道:“應該的,應該的。”
錢曼娜的兩個人,一個開車不喝酒,另一個也喝,但他弄不清我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不敢放開膽子喝。這時,我就趁著劉成和馮軍勸李豪紳喝酒的時候,對這兩個人說:“李哥是個講義氣的人,真是鐵哥們。他去了你們那裏以後,幫了我們不少忙。來,我敬二位。不喝酒的話可以以茶代酒。”
就這樣,我們速戰速決,在李豪紳還沒有完全明白過來的時候,就送客走人了。李豪紳上車的時候,劉成故意過去對他說:“李哥,以後有情況盡量的早點打電話給我們,以便於我們有充分的準備。”
李豪紳招手說:“好好,謝謝,謝謝啊!”
送走他們以後,我們就又回到大廳,弟兄們正在吃飯,大家都說可出了這口惡氣。遺憾的是,沒有要他的命。我對大家說:“錢曼娜會要他的命的,大家等著瞧好吧。”
去抓錢曼娜的那天晚上被打腿部骨折的兄弟很是不解的問:“李豪紳這麼壞的一個人,幹嘛還要當成貴賓招待?打死他我都不解恨。”
劉成過來對他說:“打死他簡單,但是我們卻背上了命案,這個陰影會陪伴我們一生的,我們沒有必要親手殺了他,有給我們報仇的。”
我喝酒了,所以不急著回去,但是馮軍沉不住氣,非要走。說什麼我也沒有依他,就讓劉成給我們準備了地方,等兩個小時以後睡醒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