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伸出手,讓我趴在了她的身上,這樣,她就不再動了,很老實的舒著氣,隻是雙手把我抱得很緊。
大約是在半夜以後,我幾乎睡著了,她又開始動起來。我使勁的壓住她,她嬌吟道:“咿呀,這樣,就這樣。”
然後,她就癱了一樣不再說話了,手也放開我平放在了床上。我起身,給她蓋上了毛巾被。
忽然,她喊了一聲。我一驚,不知道又出現了什麼狀況。隻聽她說道:“快去給我找件短褲,我要換下來。是誰給我倒上水了?”
我懵懂不解的打開她的衣櫥,找了個短褲就扔給了她,然後,關上門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我點燃一支煙抽著,終於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看來阿嬌的毒氣已經排放出來了,藥力自解了。
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錢曼娜,真是壞的沒有一點人味了。阿嬌又沒有得罪過她,下這樣的狠手,萬一把阿嬌的某個器官燒壞了可咋辦?到時候我饒不了她。看來,錢曼娜是想和我來一次的,但是看到阿嬌後,她她自感形穢,知道我不會上她的鉤,於是,就把一腔怒氣灑在了阿嬌的身上。還不要臉的想看西洋景,真是該死!
我也很感幸運。如果不是我有病,說不定她的陰謀還真能得逞。別說有強大的藥力,就是不用藥,我在阿嬌如此主動的誘惑下,能把持得住嗎?
如果和阿嬌那個了的話,我怎麼再有臉見表姐?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點慶幸,也有點後怕。
這時,阿嬌披著一件浴巾出來了,她站在臥室門口,看到我說:“剛才嚇著你了吧?”
我看到阿嬌的臉上有些憔悴,也有些慵懶。這都是她自己折騰的。於是就說道:“我啥場麵沒有經曆過,會嚇到我?你快點去洗澡,好好睡覺吧。”
這時,阿嬌咬著牙說:“這個臭娘們,這個騷貨,這個沒人上的東西,不得好死!”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停下,問我:“你怎麼認識她的?好像是還和她有過交集。一個什麼樣的人,簡直是個惡魔!”
“說來話長,有時間再跟你說吧,我困了,先去睡覺了。”說完,我就站起身,進了那個小臥室。
我躺在床上,立即關上了燈。我害怕阿嬌在清醒的時候糾纏我,那樣的話,這一個晚上就都不用睡覺了。
怕什麼來什麼,阿嬌真的從浴室就過來了,她進門就說:“怎麼還關燈了?是害怕我嗎?”
我嘟囔道:“怕你做什麼,你又不吃人。”
阿嬌也沒有開燈,而是過來坐在了床沿上,立刻,她身上浴液和體香揉和在一起的味道衝進了我的鼻子。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身子,說:“都睡覺了,幹嘛還不脫衣服。好,那我不耽誤你了,快點脫衣吧。”說完,就走了出去。而且,還沒有忘記把門給我帶上。
我剛脫完衣服,就聽到阿嬌在唱歌,唱的憂傷委婉,跌宕起伏的。我想她唱一段就會睡覺的,就沒有理會。可是,她卻唱不完了。壞了,這一定是錢曼娜下的藥太重,而當時阿嬌在一點也不知情的情況下,一飲而盡。會不會把她的腦子燒出了毛病?想到這裏,我再也躺不住了,穿著短褲就下了床,我怕驚嚇到她,就輕輕地過去,把她的門慢慢的開了一條縫,偷偷地往裏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隻驚得我簡直是目瞪口呆了。原來,阿嬌隻穿著三點式在裏麵翩翩起舞那。舞姿曼妙,腰肢阿娜,表情沉醉。我這才真正的理解了王瀟所說的什麼叫欣賞。
忽然,阿嬌說話了:“別在那裏偷看了,想進來就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