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劉成打完電話,我才啟動汽車要走,。剛走到芸姐家的燒餅鋪門前,就見芸姐騎著電瓶車老遠的過來了,我看到後邊還帶著當當,她這是去學校接當當剛回來。
我就停下了車,等著芸姐過來。她一看是我,也停下了,問:“你這是去幹什麼了?”
我說:“我來找周扒皮有點事。”當當看到我以後,就過來喊我:“小萬叔叔,快下車,來我家和我玩。”
我本來是不想去芸姐家的,可是當當一個勁的拉我,芸姐也說:“你看孩子這麼願意讓你到家裏和她玩,你沒事的話就下車和她玩一會兒吧。”我隻好下車,拉著當當的手進了芸姐的家。
進了家以後,當當又是跳舞又是唱歌,恨不得把她學會的歌舞都給我顯擺一遍。芸姐則換上在家裏穿的衣服,裏外的忙活起來。她燒水,洗茶具,並不時的看著我和當當玩耍笑一笑。不用說,芸姐對我的到來感到很開心。
芸姐泡上茶以後,對我說:“小萬,今晚在這裏吃飯吧。你很久沒來了。”
我說:“不行,我還有事。今天表姐剛走,我要回姨媽家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你表姐又不是出門不回來了。”芸姐有點不高興起來。當當也撅起嘴對我說:“萬叔叔,就在我家吃飯吧,不讓你做飯,陪我玩就行。讓媽媽做飯給我們吃。”
我隻好點頭同意,芸姐興奮地去廚房了。我坐在沙發上,品著芸姐剛沏的茶水,看著當當又是唱又是跳的,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溫馨。很快我和表姐也就會有這樣的幸福時刻了。那個時候,恐怕表姐要和孩子玩,攆我去做飯。不過,即使做飯,心情也是愉悅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笑了。當當就過來扭著我的鼻子,問:“你在笑什麼?”
我說:“我在笑你跳得好,唱的也好呀。”
當當就很滿足,說還會很多那。我讓他繼續唱,她用稚氣的聲音說:“哎呀,我已經很累了,休息一會吧。”
聽著她可愛的童音,我一把把她樓在了懷裏,她就摸著我的臉,“格格”地笑個不停。芸姐從吃房裏出來,對當當說:“不能在你小萬叔叔的身上黏。”
“是小萬叔叔抱我的。”當當對他媽媽說。
吃過晚飯,芸姐就讓當當做作業,但是她還是要找我玩,芸姐就說:“等做完作業再玩,不然小萬叔叔就會走。”於是,當當就老老實實的去做作業了。
芸姐坐我對麵,說:“今晚別走了,我好好的給你看看是啥毛病。”
我笑道:“你如果會治,我跟你說,你就發大財了。得這種病的人都不怕花錢。”
芸姐說:“這要分給誰治。說不定我手到病除,今晚還能試一把那。”說著,她的臉上飛過了一抹紅霞。如果能給我治好了,我願意和芸姐試一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聽那專家說,沒有仨月倆月的的治療過程,門都沒有。
我看著芸姐紅潤起來的麵容,心想,她一定是非常渴望我的愛撫和愛愛了,我現在不能夠給她,即使能行也不能那樣做,會對不起表姐的。現在和表姐已經在談婚論嫁了,再有這樣的行為就是出軌了。
一會兒,芸姐站起來拿一塊毛巾用熱水燙了一下,對我說:“小萬,你過來。”
我就站起來,跟她去了燒餅鋪裏。原來,這裏不亮燈的話,看人都是模糊的。芸姐把通房間的門插死,說:“來,把你的褲帶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