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說:“真是個二逼臉,我這是不讓他來這裏瞎轉悠,他在報複那。”
“是啊,你不讓他來瞎轉悠,可是卻允許我在這裏坐著,誰也生氣。還有打我兩巴掌就算是給我麵子了。他明顯是因為缺了醬油引起的。”我說。
芸姐不解地說:“缺了醬油他就犯病呀?”
“缺了醬油那不就是光吃醋了麼?這就叫醋勁大發。不過說實在的,阿三對你有那個意思,還要請我姨父當媒人那。”
芸姐把嘴一撇,說:“就這點肚量,一邊涼快去吧。我是個離異的女人,他還是個處子,我不能耽誤他。再說,我從心裏也沒有再找人的打算,給他個冷臉子,慢慢就知難而退了。”
對於芸姐的這番話我是喜歡聽的,因為我畢竟和她有染過,誰也不想把自己曾經占有過的女人給別人。我知道這很自私,對芸姐來說也不公平。我光明正大的談著戀愛,還想長期的和芸姐交往,想想自己就夠卑鄙夠惡心的。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在想,芸姐有個好的歸宿,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麼心裏還酸溜溜的。阿三這個小夥子不錯,就是年齡小點,隻要他是出於真心,不是心血來潮隻是想玩弄一下芸姐,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我不應該阻攔,應該祝福才對。
我努力把剛才的不快拋到腦後,掏出電話給劉成撥了過去。我問他錢曼娜去沒去吃飯?都是做了些什麼?劉成說來過了,這次周扒皮是付了款的。他就又把錢曼娜來到海上皇宮的情況和我說了一下。
錢曼娜來的時候,周扒皮跟著,雖然他瘸著一根腿,但是跟在錢曼娜的屁股後邊走的也不慢。還有原來來過的那兩個人。錢曼娜對這裏不陌生,就要了個包間提前進去了。
後來錢曼娜找了劉成一趟,她很關心現在是誰在經營這個海上皇宮。劉成當時就說了,是我在經營。錢曼娜點著頭,陰風陽氣的指著劉成說:“你是張大帥手下的幹將,現在在這裏實際上負責,萬元虎是老板。好,配合得好。你不覺得張大帥死的太蹊蹺了?張大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到頭來還是被人算計了。他冤啊,簡直是死不瞑目!”
劉成要跟她講張大帥是怎麼死的,可是,錢曼娜並不聽,站起身來就出了大廳。劉成跟著她看她要去幹什麼的時候,發現錢曼娜回了他們吃飯的包間。
他們吃完飯以後,就結賬走人了。
劉成在電話上和我講完以後,我就問劉成:“錢曼娜說的話,你聽出她包含著的意思了麼?”
“嗯,我聽著很惡毒的。她的意思就好像有人設計把張大帥弄死了一樣。”
“不是有人,她說的是你和我。是我們聯手把張大帥殺了,然後霸占了他的海上皇宮。”我對劉成說。
“這娘們可真是會聯想。”
掛斷電話以後,我坐了好久都沒有動。想不到錢曼娜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懷疑是我和劉成聯手殺了張大帥。這個娘們帶著這樣惡毒的想法而來,肯定要對我和海上皇宮采取不利的手段。她對於海上皇宮太熟悉了,當年和張大帥鬼混在一起,海上皇宮就是她的大本營,也是她的指揮部。她的破壞力超過王聰不知道多少倍。
思來想去,我決定要拜訪一下錢曼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