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困,特別是看到表姐這樣坐在病床前,就想到了我住院的那些日日夜夜。表姐都是這樣靜靜地坐著,看著我。我的手一動,她就握一下,我的嘴一動,她就用紙巾給我擦一下,眼皮一挑,她就輕聲問我幹什麼?這樣想著,我竟然有再住一次住院的想法。
這個時候,我又想如果現在床上躺著是我,我會緊握住表姐的手不放的。我站起來,看了看還在睡眠中的張瑋,他輸液的手伸著,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很淡然。剛才想到握著表姐的手,我就站起來不放心張瑋了,看他是不是睡夢中握住了表姐的手。
我為自己的這一舉動感到可笑,也為自己有這樣齷齪的想法感到可憎。
為了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一下,我就轉身出了病房,剛到門口表姐就回頭問我去幹什麼,我說病房裏有點燥熱,我出去走走。表姐讓我早點回來,我答應一聲就走了。
沒有目的的在病房區的走廊裏走了個來回,看到一個用來晾曬被褥的平台,在一人高的地方,扯著粗粗的鐵絲,不用低頭就可以來回的穿梭。我走到大樓的邊緣,這裏有跟胸脯一樣高的圍欄,我站在這裏,手扶著圍欄。看著遠處的高樓和紅紅綠綠的燈光,到處都是色彩斑斕的,我點燃一支煙抽著,任憑涼爽的風吹著,感到十分的舒暢。
我收回目光,在這個平台上看了看,。見有許多用水泥壘砌的長方形台子,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於是,我就走到一個台子那裏坐在了上麵。這時,我看到一個角落裏堆放著好多破紙箱,仔細一看是用來裝洗衣粉的,於是,我就拿了兩個撕扯開,鋪在水泥台上,然後就躺了上去。
別提有多舒服了,我長舒了幾口氣,漸漸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坐在了我的身邊,於是,我就伸手摸了一下。我知道是表姐,她身上的氣味我早就聞出來了。於是,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表姐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任憑我的手在上麵。我的手在不斷地用力,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她臀部的肉很有韌勁,摸上去有一種讓人心顫的感覺。當我再用力的時候,表姐往外挪了身子,說:“你挺會找地方,這裏的風這麼大,吹在身上好舒服。”
“輸完液了?”我問。
“完了。你知道現在幾點了。都淩晨三點了,我還沒有合一下眼。”
“張瑋呢?”
“他睡著了。”
“那你就在這裏睡會吧,來,躺在我的身邊。”我把手放在表姐的肩頭,扳了她一下。
“在這裏睡,讓人看見多不好。而且,這裏偶爾還有搞野戰的。你住院的時候,馮軍夜裏十二點多來的,他悄悄地把小玲叫出來,就在這樣的水泥台子上親熱了一番。”表姐托著腮說。
“你看見了?”
“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知道他們偷偷摸摸的幹這個,我就不跟著出來看了。”表姐忽然捂住了臉,然後偷偷地笑了起來。我手一用力,就把她扳倒躺在了我的身邊。
表姐還在羞的沒有拿開手,我就問:“你看到什麼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捂著臉。”
她沒有說話,而是臉伏在了我的胸上。我擁抱住她,她也把一隻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我問她:“你想好了,今年春節結婚?”
“嗯。早一點嫁給你,早一點給你生兒子。”
我一激動,就搬起她的臉一陣的狂吻。她說:“別鬧了,摟著我好好睡一會兒吧。昨天晚上睡那麼晚,今天又要快天亮了。”她在我的懷裏,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輕輕地擁著她,想著結婚後的情景,感到我是最幸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