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姐,再加上姨父,共三個人,點了六個菜。表姐高興了,她說要喝酒,那就讓她喝個夠吧。壓抑了一天,也該釋放一下了。隻要是她高興了,怎麼樣都行。
姨父吃完飯就走了,他年齡雖然大,但是挺看事,也很開明。不像是有的升格嶽父以後,就端起架子來,讓女婿伺候著,還得支楞起耳朵,聽著他說話。有的當嶽父的,已經是醉話連篇了,還不離開地方,在女兒和女婿之間胡摻和。
姨父走了以後,範斌就來了,他是來蹭酒喝的。一口一個嫂子,叫的就跟親嫂子一樣:“嫂子,你來了,我特意過來陪你喝一杯?啤酒還是白酒,我都行。”
表姐也不客氣,就說:“隨便,啤酒白酒隨意喝。”範斌就張開大嘴,喝了一杯白酒後,又喝了兩瓶啤酒衝了衝,這才吧唧著嘴離開。我對表姐說:“你看著吧,一會馮軍也要來陪你喝。今天晚上你有可能喝醉,不過,我倒是希望這樣,你不省人事、爛醉如泥才好。”
話音未落,馮軍真的就敲了一下門進來了:“我聽說表姐來了。特意過來陪表姐一杯。”
表姐說:“姐已經喝飽了,不能再喝了。你看看我都抬不起頭來了。”表姐不知道是在裝還是不想跟馮軍喝酒。
“剛才你都和範斌喝了,到我這裏你不喝了,你這不是駁我的麵子打我的臉嗎?”馮軍倒滿一杯白酒,這樣端著說道。
“那行,你開始的時候不來,想等著我喝多了以後,看熱鬧啊。罰你三杯,我再給你麵子和你喝。”
馮軍巴不得,就連著喝了三杯,然後,就和表姐碰了一個,一仰脖子就喝了個底朝天,然後,也吧唧著嘴走了。
表姐看了看,問我:“姐酒量多大,都喝跑了兩個了。虎子,你怎麼不喝?”
我說:“表姐,我得看著你呀,不然咱們兩個都喝醉了,你不知道回家了,可如何是好?這裏又沒有單獨的宿舍,把你安排在什麼地方好啊?”
“和你一張床就行,你睡哪裏我就睡哪裏。”因為酒喝多了。她可能是感到燥熱,就把白色的襯衣拽一下,然後再忽閃兩下,剛進屋的時候,已經把外套脫了。她沒有來得及回家換衣服,是穿著公司的製服來的。
我問表姐:“你熱呀?”
“有點。”表姐往椅子上一靠,而且,她怕自己歪倒,就把雙手背過去,扳住了椅子背,立刻,最上麵的紐扣就“崩”地一聲開了一個,我不由得瞪大了了雙眼。表姐已經有點醉意,並不在乎我是從上麵還是從一側看。
我情不自禁的站起來,走到了她的椅子後麵,然後,站在那裏,雙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她說:“嗯,按摩一下。我也醒醒酒。”
我就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起來,她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我故意的把她的衣服隨著揉捏的動作,往後挪一下,於是,她的領口就張得更大,我你從上往下看去,真是一覽無餘。我不由得有點血脈噴張,手也停止了動作,要從領口裏伸進去。
“別停下呀,用力一點,再靠裏一點,對對,哎呀我的媽呀,舒服舒服,再使勁,爽!”我以為她睡著了,原來是在體味和享受著我的按摩。肩胛處有一塊硬點的肌肉,那裏是個又痛又麻的地方,稍加用力,就會酥麻的想大聲喊叫。她控製不住的呀呀呀呀的叫著,頭也放在了椅字上麵,麵朝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