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人以後,我們三個人就一塊去了我定好的包間。姨父坐下後說:“整天在歌廳裏,還是第一次進這樣的房間吃飯。”
表姐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落座後,她對我說:“虎子,以後有時間,就陪我爸進來吃頓飯,費用我包。怎麼樣?”
“用得著你付錢啊,請姨父吃飯還不是應該的。”
我定了六個菜,有服務員送了進來。我就站起來說:“姨父,你們先慢慢吃著,我去找瓶紅酒去。”說完,就出了房間。我先找到馮軍,把我們遇到的情況和他說了。馮軍問我:“你確定是王聰?”
“是。她那輛紅色的破車我見過。”
“那他是衝你去的還是衝你表姐去的?”
“當然是我表姐。現在他還不敢找我的事,他一定是以為我不在家,就藏在表姐家樓道附近,隻要是表姐一出現就動手。但他們沒想到,我正好和表姐一塊下樓。所以,他們不敢戀戰,就跑了。我感覺王聰有點沉不住氣了,他是想各個擊破,先找下手容易的。”
馮軍沉思著說道:“不知道他們出手是想傷人還是要綁架?”
“肯定是要傷人的。以王聰的心狠手辣,他一定是奔著要人命來的。咱們歌廳就更要嚴密防範了。因為他如果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什麼樣的事情都會做出來的。”
“好,我一定嚴加防範。”
跟馮軍說完話,我就去服務台拿了一瓶葡萄酒和兩瓶啤酒,並囑咐收銀員,一定記在我的賬上,完事後我結賬。然後,就回到了包間。
此時,姨父和表姐正在說著話等我,我就問:“你們怎麼不吃?”
表姐說:“我爸非要等你回來一塊吃。還挺講義氣的。”
姨父說:“這不叫義氣,叫禮貌。”
“那一定是等虎子拿酒來吧。那就快點的,把酒打開給我爸滿上。”
我說:“這樣吧,今天晚上表姐喝這兩瓶啤酒,我和姨父把這瓶葡萄酒喝了。反正姨父也喝不完,扔到這裏豈不是浪費。”說著,就打開了瓶塞。
表姐看了看我,說:“我還真是想喝點,不然心裏就跟敲鼓似得,砰砰地響。”說著,就倒滿了一杯,然後端起來一口氣就喝了下去。她抹著嘴角的酒沫,說:“又涼又爽,好舒服。”
姨父這時候對我說:“虎子,來,給你壓壓驚。”
給我壓驚?難道剛才在姨媽家小區發生的事情,表姐已經告訴了姨父,於是,就沒敢接話,看了一眼表姐,她也沒有任何的暗示什麼的。姨父看我沒有說話,就又問我道:“現在的警察比以前好多了,說話態度好了,也不怎麼打人了是吧?“一聽,姨父這是說我被派出所請去喝茶的事,就放下心來說:“是,都文明了。我是被請去協助他們的,對我就更是客氣了。來,姨父,喝酒。”
姨父喝的很慢,我就陪著他,可是,表姐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兩瓶啤酒喝幹了,我問她還喝不喝,她搖頭。接著,就去歌台打開了音響。立即,一首激情飛揚的樂曲在房間內回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