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就知道他們找到了靠山,有了底氣,於是,就說:“這些條件我都不答應,你看著辦吧!”
“你還不到黃河不死心,你以為我的這些兄弟打不過你,我又受了傷,就弄不死你是吧,你等著!”他打電話搬援兵那:“喂,幹爹啊,那個烤燒餅的毛孩子在我這裏那,還猖狂得很,您老人家是不是派人過來一趟?”
是張大帥的聲音:“那個毛孩子是不是叫萬元虎?”
“是,他就叫萬元虎。”
“好,我正要找他那,我這就親自帶人過去。”
掛斷電話,周扒皮得意的說:“小子,你知道張大帥吧?他是我幹爹!”
我搖頭。拿周扒皮嚇唬我,我可不是三歲的小孩,一嚇唬就哭,再說,我從心裏不怯他。
很快,張大帥和劉成就來了,周扒皮要從床上起來,試了幾次也沒有起來。他的手下剛要過去扶他,張大帥說:“受傷這麼嚴重,就別起了。”
我坐著始終都沒有動,就是要擺擺譜讓周扒皮看看。
張大帥衝我一抱拳,說:“兄弟,多日不見,混的可好?”
我也抱了抱拳:“承蒙大帥惦念,我還行。”
張大帥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哈哈”笑著說:“我聽說都混得給人打工烤燒餅了,還說行?”
“幹這個利索。不用整天絞盡腦汁,也不用打打殺殺的,幹點體力活,心裏頭也痛快。”
“兄弟能上能下,能蹲大獄,也能當老總,佩服!”
張大帥把頭轉向已經變了臉色的周扒皮,說:“你小子也真夠意思,我兄弟都淪成賣燒餅的了,你們還和他收二百塊錢的保護費,你們沒有斷胳膊少腿就不錯了。”
周扒皮這就又想起來,嘴裏還說著:“我也不知道他是你兄弟啊,知道是前輩,給我六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啊。”
張大帥說:“等以後好了再給我這位兄弟謝罪吧。你是不知道,我這位小兄弟曾經是你們的獄友,在裏麵還是管人的,生來就是當官的料。”又對我說:“找你還有點別的事,,在這裏談也不方便,我們找個酒館邊吃邊談吧。”
我說:“行,可是,他們提來了一方便袋燒餅,沒給錢。”
張大帥說:“你說這都是什麼事,盡幹些偷雞摸狗的毛賊活,丟人現眼。快拿錢給人家!”
周扒皮喊道:“誰幹的?”
“是小孫幹的,他已經把燒餅送回家了。”
周扒皮惱羞成怒:“快去把他給我找回來,看我不宰了這驢日的!”
張大帥說:“好像有多大規矩似得,快給人家錢。別耽誤我們去喝酒。”
有人給了一百塊,我說:“就收一百吧,反正是你們搶的,也沒有個具體數。”
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裏,找酒館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