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也就是十分之二杯,她端起來跟我碰杯,說:“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我說:“芸姐,老板,咋這麼說話,俺真是受不了。”
她說:“那什麼也不說,喝酒。”
我喝的很快,一杯酒四口就幹了,芸姐就又給我倒上了,我說:“芸姐,商量個事,我滿滿的一杯都喝光了,你這一點還不喝下去,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她沒說話,看了看我,端起杯子就喝了,然後就又倒上了跟剛才一樣多的酒。我有我自己的算盤,我多喝一點,如果冒犯她的時候遭到了她的拒絕,我就說是喝醉了,酒後無德,控製不了自己。她也是一樣,如果後悔了我的冒犯,或者說是抹不開麵子,也說是喝多了解脫一下,這樣都免得太尷尬。
第二杯我喝了,她也把那一點喝了,於是,我就說:“瓶子裏酒不多了,我全喝掉,好去睡個好覺。”
她的臉早就成了一塊大紅布,如果當當不在,我好想輕輕地撫摸一下。當當去看電視了,我才敢伸出手。看來她是真的不能喝酒,都燙手了。
她說:“你扶我去床上吧,我真的是有點暈。”於是,我幾乎是抱著她進了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寬大的床上,顯得剛加的嬌小。
我找來臉盆,用溫水泡了一塊毛巾就敷在了她的額頭上。這時,當當跑了進來,問:“媽媽怎麼了?”
“媽媽頭暈,用毛巾敷一會兒就好了。你如果困了就挨著你媽媽睡覺。”
當當就上床了,自己脫了衣服,蓋上毛巾被很快就睡著了。我又給芸姐泡了一下毛巾,重新給她敷上。然後,我去了一趟廁所。
回來以後,她還是閉著眼,一點也沒有要醒的樣子。我就坐在她的床前。後來,我也困得不行,也窩在她的床上睡著了。睡夢中,我的手還在她的胸前搐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我的胳膊在被挪動,慢慢的睜開眼一看,是她醒了,在把我放在她胸前的手移開。她坐起來,看了看我,又用手拍了我的臉腮兩下,說:“你去那屋裏睡吧,當當醒了沒法跟他解釋。”
我就起來,有些踉蹌的回到了當當的房間,我感到還是頭暈腦脹,看來酒精還在我的身體裏作祟,隻一會兒,就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宿我好像再沒有醒過,直到有個溫柔的聲音輕喚著我的時候,我才驚醒,一看是芸姐,我伸開雙臂就抱住了她。她說:“已經三點多了,快點去幹活吧,再晚了就來不及了。”她掙脫開我以後,又說道:“我進來了三回,你都呼呼大睡。”
我說:“你咋不喊我?”
“我喊了,你也不醒啊。”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說:“我先過去了。”
我坐在床沿上,懊悔的砸著頭自言自語道:“酒能誤事,還真是誤了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