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頭問:“你是彩票中大獎了還是沒娶媳婦就生孩子了,笑的這麼發狂?”
我說:“我今天晚上見到了楊浩南。”
“見到他值得你這麼高興?”
我摟著她的脖頸,她也把一隻手放在我的腰間,慢慢地往前走著。我說:“經過我對他艱苦卓絕的審訊,他把你們相處時的所有情節都交代了。而且還很詳細。”
“你是不是有窺探別人隱私的嗜好,問那些有什麼用,都已經成為往事了。”宋麗悵然地說。
我情不自禁地用力摟抱了她一下,說:“所以我才從心底裏高興啊。這說明你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你並沒有讓她摸著摸哪的,告訴我,為什麼騙我?”
宋麗用手砸了我的腰一下,說:“楊渣男的的話你也信?不知道是他騙了你還是我騙了你。再說,我有必要騙你嗎?”
說著話,到了以前我們吃飯的那個小飯店,因為時間晚了,裏麵幾乎沒人。我說:“你餓不餓。我光著急往這裏跑來見你了,晚飯都沒有吃。現在餓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宋麗說:“我早就吃了。不過有什麼好吃的話,我還是可以吃點的。”
“你就不怕發胖,胖的跟沛沛那樣似得?”
“胖就胖吧,反正也是沒人要了。”
我說:“你就是胖的橫豎都一般粗,也會有人要的。”
宋麗又用手砸了我的腰一下:“你要我?”
“我能配上你?一個鄉巴佬,無教養、無出息的人,怎麼高攀的上啊!”
宋麗掙脫開我的手,攥起拳頭就劈頭蓋臉的向我砸來。我跑著,進了飯店,宋麗也就不再追著打了。我問宋麗想吃什麼,她說:“還是算了吧,我不吃了。你快點的弄倆菜吃吧。我看著你吃。”
我就點了一份過年菜和煮花生,這是他們飯店的招牌菜,那些農民工進門就喊著要這兩樣菜。而且,都是現成的,不用等太長時間。
老板娘給我燙了一壺酒,說:“菜馬上就好。”
酒熱了,菜也端了上來。宋麗不吃也不喝,胳膊放在桌子上,看著我吃。我看了她的臉一眼,就伸手在她的腮上擦了一把,她說:“快點吃你的飯,喝你的酒,擦我臉幹什麼,有東西啊?”
我笑道:“嗯,真是有點東西,擦都擦不掉。回家用刷子刷一下吧。”
她自己摸了一下,問:“還真有東西啊?”
我喝著酒,不緊不慢地說:“好髒的東西,是被豬拱的。留下了一個又汙又臭的唇印。不下點功夫是擦不掉的。”
宋麗又把手放在臉上,忽然想起了什麼。說:“你可真是會琢磨,這是洗不去也擦不掉的。”
喝了兩壺燙過的酒,感覺身體裏好熱,肚子裏的胃和腸子都舒服的很,我把菜吃了個精光,就結賬走人。宋麗說:“你可真是頭豬,吃的滿頭大汗,還一點也不剩。”
我說:“他們的菜好吃,有在家時的感覺。”於是,我們就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