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著有點幼稚,可你能說瘤子這樣的人,他有多成熟嗎?社會上有太多像他這樣的人,明明混的狗JB不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可這種優越感往往摻雜著自卑。
瘤子沒有算到,失去家庭,失去父親,從悲痛,到憤怒,在到絕望的鶴老五會有怎樣的爆發力!
鶴老五不是一個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在社會上也沒有啥瞎混的朋友,所以他報複的方法是很笨的。他在派出所辦理案件的時候,曾經看見過瘤子的檔案,記住了他的現住址,所以他送走兒子之後,當天晚上就來到了這個地址。
可瘤子是個地賴子,是個混子,他平時是居無定所的。有的時候喝多了,不知道在哪個浴池,哪個賓館就睡覺了,所以鶴老五蹲了一天兩宿也沒蹲到對方。但他也不急,耐性極好,沒看見人就一直等著。
或許這一天兩宿的時間,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它就是想讓鶴老五冷靜下來。因為一百條瘤子的爛命,可能也不值得一個普通人去觸犯那最嚴格的法律,但……絕望執拗的鶴老五卻沒能冷靜下來。
晚上11點多鍾,一台越野車停在了路邊,隨即瘤子坐在副駕駛上說道:“劉哥,我憋不住了,我先下去撒個尿。”
“那你下去吧,我先走了。”劉哥打著哈欠回應道。
“別走啊,”瘤子立馬擺手說道:“我還有事兒沒跟你說呢!”
“拉倒吧,我知道你啥意思。”劉哥擺了擺手。
“小牛,你攔住劉哥昂,別讓他走,我先撒個尿。”瘤子衝著車內一塊跟自己拆遷幹活的小弟兒說了一句後,推門就衝了下去。
“劉哥,你先別走!”小牛坐在車內笑著說了一句。
瘤子下車後,扭頭掃了一眼四周,隨即衝到一棵大樹下麵就解開了褲腰帶。
“踏踏!”
鶴老五臉上戴著口罩,低著頭邁步就從花壇裏麵迎了過來。
“臥槽誰啊,嚇我一跳!”瘤子頓時打了個激靈的罵道。
“噗嗤!”
迎麵一刀,結結實實的捅在了瘤子的心髒位置。
“嗚!”
瘤子被捅了一刀完全懵了,嘴裏發出的也不是喊聲,而是抽氣聲,有點像打嗝。
“噗嗤!”
鶴老五一聲沒吭,左手扯住瘤子脖領子,第二刀直接捅在了瘤子脖子處的大包上。
瘤子這時反應過來,伸手就與鶴老五撕扯,並且拽下了他的口罩。
燈光下,瘤子見到鶴老五的麵容時再次愣住。
“……法院辦不到的事兒,我來辦。我他媽這兒不用走程序!”
三刀斃,瘤子直愣愣的就躺在了地上。
車內,也許是劉泉和小牛喝多了,也許是倆人談話時根本沒注意車後,所以他們此刻竟不知道瘤子已經被人捅倒了。
鶴老五幹完活之後,轉身就要走。
車內。
小牛十分客氣的衝著劉泉說道:“哥啊,瘤子的事兒真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給他保外,他最少得在裏麵呆幾個月……!”
鶴老五剛要鑽進花壇,但聽到二人的對話,頓時收住了腳步,眼神陰霾的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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