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去啊?”
“嗯,難受,動一下都疼。”
“行,那你在屋裏飄一會吧,我們去玩一會。”
“去吧,去吧!”
眾人圍著陸濤聊了幾句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房,去樓上包房叫姑娘嗨去了。
……
總統套內。
陸濤關上燈,趴在床上迷糊糊的就進入了飄的狀態。
啥是飄的狀態?
其實就跟人沒進入深度睡眠差不多,頭腦還有一定意識,但閉著眼睛又像在睡覺。就這樣,陸濤在屋裏躺了兩個多小時,幾乎一動沒動,但腦子裏卻像是做夢似的,天馬行空的就想象了起來。
深夜,兩點多。
“吱嘎!”
一個穿著紅衣服,披頭散發的女人,邁步就走到了陸濤旁邊,突然彎腰問了一句:“你幹啥呢?”
“嗯?”陸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隱約看見一個女人麵色蒼白,口齒鮮紅,並且穿著紅衣服,披頭散發的就衝自己咬來。
“你看我幹什麼啊……醒還是沒醒啊?”
“哎呀我艸你媽,鬼!!!”
陸濤撲棱一下坐起,揚起拳頭就掄了過去。
“撲棱!”
鬼被這突如而來的一拳,直接打的橫著摔倒在了茶幾桌上,發出一聲慘叫,伸出帶有漆黑指甲的手就捂住了臉蛋子。
“艸你媽的,你嚇唬我幹啥!”陸濤咬著鋼牙,滿頭是汗的抬起44號腳丫子,直接就蹬在了鬼的腦袋上。
“咕咚!”
鬼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一腳就被蹬的坐在了地上。而陸濤則是嚇的肝膽俱裂,伸手抄起另外一側床頭櫃上的花瓶,光著腳丫子衝到地上,躲在台燈旁邊就喊了一句:“艸你媽的,信不信我整死你?”
“嗷!”
鬼徹底被打懵了,從地上竄起來後,甚至都喪失了方向感,邁步就衝著左側的房門衝去。而這一次徹底刺激了陸濤,他以為鬼是衝著他跑來的,所以拿著花瓶閉著眼睛就掄了下去。
“撲咚!”
鬼側身一躲,雙手抓住陸濤,倆人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你媽B!!我爹我都不怕,我能怕你嗎?”
“我跟你拚了!!”鬼急眼了,張嘴就衝陸濤脖子咬去。
“艸你媽,今天我要不讓你再走一回奈何橋,那都算我陸濤這些年白混了。”陸濤也急眼了,瞪著眼珠子就跟鬼貼身肉搏了起來。
倆人在屋裏打了起碼得有八九分鍾,陸濤渾身被鬼抓的都是小傷口,而且腦袋也被對方拿高跟鞋刨了不下三十下。但鬼的情況也不太好,連喘氣聲都被打出來了,披頭散發的相當嚇人。
“你鬆開我!”陸濤抓著鬼的頭發喊了一聲。
“艸你媽!”鬼已經被打的罵髒話了。
“咣當!”
就在一人一鬼誰也沒幹服誰的時候,沈燼南領著小吉,還有兩個服務員就衝了進來。
“咋的了,這是?”沈燼南連燈都沒開,衝進來就喊了一句:“快散開!”
“快來,快來,我給這個鬼製服了。”陸濤看見有人進來後,驚喜萬分的說道:“這家夥勁兒才大呢!”
“不是,你說啥呢?”沈燼南一臉懵B。
“鬼嚇唬我,讓我給幹了!”陸濤眼神發直,表情相當執拗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