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像個瘋狗一樣跟我說話,我就放心了。”付誌鬆咧嘴一笑,繼續說道:“再摸,車場都有誰在,有多少人,然後你把那個剛才拿槍來飯店的那撥人,都想辦法給我引走。”
大劉聽到這話後,頓時激動的回應道:“我他媽跟你說了一萬遍了,韓東平是不知道我們來呼H浩T的,你讓我怎麼把人引走?更何況我跟阮老二根本就不熟,他不可能聽我的。”
“你不用跟我說你的難處,我他媽的自身都難保了,還體諒你的難處嗎?!我不管你用啥辦法,但必須把那個什麼阮老二和他的人引走。”付誌鬆態度強硬的回了一句。
“呼呼!”
大劉喘息一聲後,才被逼無奈的回應道:“大家屁股都不幹淨,你記著我的話,你就能用我這一次,後麵再敢威脅我,那誰都別想好!”
“嗬嗬,我他媽就一賭徒,身上背不背案子,對我沒啥影響。隻要警察沒抓住我,那死的那個劫匪是誰弄死的,跟我又有啥關係呢?說不定咱倆要處的好,我還能和你一塊幹活呢。”付誌鬆就跟個地痞流氓似的,非常滾刀肉的回了一句。
“行,我想辦法幫你把人引走。”
“謝了昂。”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說完了?”沈天澤見付誌鬆掛斷電話後,就立即問了一句。
“說完了。”付誌鬆點頭應道:“你不了解賭局上的事兒,像韓東生,韓東平幹的這幾個局,一天流動的賭資高達數百萬,那下麵擺弄錢,在賭局上照管的兄弟,一定得是上麵知根知底的。不然人偷著拿錢跑了,你上哪兒抓去?!所以啊,這個大劉家裏都有什麼人,結沒結婚,有幾個孩子,那韓家倆兄弟心裏都是門清的。”
“你的意思是……?”
“對,大劉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敢跑的。因為一旦跑了,那就把家裏人坑了,明白嗎?”付誌鬆非常篤定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最會擺弄這樣的人了,他以後得讓我拿的死死的。”
“那就好。”沈天澤聽到這話後,才心裏托底的問道:“二胖人在哪兒?”
“玉Q東崗鄉寶駿車場。”
“再等五分鍾,咱的人就來了。”沈天澤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誰的人?”付誌鬆好奇的問道。
“顧柏順的。”沈天澤沒有隱瞞的應了一聲。
“你不是說他的人不太可信嗎?”付誌鬆皺眉問了一句。
“是沒有咱自己人用著托底,但現在也沒辦法了,再拖下去我真怕韓東平一急眼就弄了二胖。”沈天澤歎息一聲回應道:“先用顧柏順的人跟咱們探探路,真到萬不得已,咱還有……!”
“翁!”
話音剛落,兩台金杯麵包車就停在了路邊,隨即一個青年降下車窗,探頭喊道:“沈總?”
“上車吧,人來了。”沈天澤招呼了一聲付誌鬆後,邁步就走向了汽車。
……
與此同時。
尤老板趕回車場後,就坐在滿是灰塵的廠房椅子上,用刀背拍著二胖的臉問道:“你給不給沈天澤打電話。”
“……他都不管我了,我還給他打你媽了個B的電話。”二胖知道自己今天是沒好了,也知道自己服軟沒用,所以躺在地上連眼睛都沒睜的回了一句。
“你他媽挺光棍啊!”尤老板拿著刀尖紮進二胖的胳膊,咬牙再次問道:“你打不打?”
二胖在聽到沈天澤不管自己了,領著曹猛和小吉已經返回赤F後,心裏確實有些波動。但腦中回憶起哥幾個的往昔種種經曆,最終隻充滿感慨的歎息一聲,依舊沒有任何要打電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