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澤靜靜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
……
當天晚上,沈天澤乘坐飛機離開,同時盛世萬豪在峴G的賭場停業。
次日中午。
駱嘉俊迷迷糊糊的從臥房內醒來,活動了一下酸疼的四肢,看了一眼茶幾桌上擺的滿滿的酒瓶子,轉身就走向了衛生間。
昨晚,駱文濤堅持要喝一點酒,嘉俊拗不過就叫來了老歐,一塊陪他喝了起來。但事實上老駱喝的並不多,總共還沒有二兩酒,可嘉俊和老歐卻越喝越來勁,幹掉了不知道多少瓶啤酒,還有一斤多白酒。
“艸,什麼時候睡著的啊?”老歐從沙發上坐起來,頭疼欲裂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天都亮了吧。”駱嘉俊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同時心裏情緒非常複雜。他昨晚通過和老駱的交談,讓他對後者的情緒有了一些變化,可這麼多年他和母親的遭遇,又讓他對這個人有著短時間難以湮滅的恨意。他非常矛盾,抵觸與駱文濤接觸,可又莫名感動老駱為他做的。
整個人有些木訥的站在衛生間,任由急促且冰冷的涼水衝著他的雙手。
“吃點東西吧。”老歐喊了一聲,邁步走到窗口,伸手拉開了窗簾。
室外陽光明媚,鳥蟲鳴叫,炙熱的陽光灑進屋內,滿地金黃。
老歐喝了杯水,轉身走到床邊喊道:“起來了,我們吃點東西。”
駱文濤安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
老歐彎下腰,伸手扒拉了一下駱文濤的胳膊,卻發現後者的身體已經僵硬。
“我一會出去一下。”駱嘉俊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老歐站在原地,目光呆愣的看著駱文濤,一動不動。
“怎麼了?”駱嘉俊皺眉問了一句。
“……你……你爸走了。”老歐似乎早都預想到了這一天,他麵容平靜,可聲音顫抖。
“啪嗒!”
駱嘉俊目光呆愣,手中的毛巾不自覺的落在了地上。
他走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走之前,他為了兩個要殺他的兒子,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
後來陸濤說:“要是沒有這倆兒子,老駱可能幾個月前就病死了……吊著這口氣,其實就是惦記。”
至此,一代梟雄晚年悲涼落幕,生前無限風光都化作黃土,隨著時間湮滅在這個世界。
……
下午兩點整。
付誌鬆分別給沈天澤和小吉打了一個電話,但這倆人都處於聯係不上的狀態,最後他沒辦法,隻能聯係了邊J總部。
“喂?鬆哥!”
“小澤回去了嗎?你讓他接電話。”付誌鬆皺眉說了一句。
“沒有回來啊,我一直在等著飛機呢,但沈總好像沒在這邊降落。”邊J的高官搖頭回了一句。
“沒回去,那他上哪兒去了?”付誌鬆一臉懵B。
與此同時。
周廣龍不安的坐在辦公室內,麵色漲紅,因為周廣賓從昨夜到現在,依舊一點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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