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邈衝沈莉揮了揮手便跟著陸風行坐進了車子的後排座,不等沈莉回到自己的車子上,他們的車子已經駛離了機場。
“你很看好沈莉和墨子?”陸風行冷漠的聲音從頭頂飄了下來,關邈聽不出他的情緒。
“你不看好嗎?”關邈忽閃著大眼睛反問了一句,“沈莉始終對水墨不離不棄的,貼心的照顧和權力的支持,都是水墨所需要的,你不覺得嗎?”
“隻怕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啊!”
水墨和沈莉之間是什麼情況陸風行一眼就看穿了,水墨不過是拿沈莉做擋箭牌避開家饒其他安排,這麼一個忠心赤膽的女人他用著自然是得心應手的方便。
“也不一定了,很多事情都會隨著時間發生改變的。”關邈安心的靠在了陸風行的懷裏,她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好的方麵想,也堅信美好總是要多一些的。
陸風行的唇角有了好看的弧度,女人這句話讓他很窩心,看來她也承認他們之間的感覺是有了變化的。似乎她已經沒有再把他定位到什麼強奸犯之類的了,多不容易啊!
放在女人腰肢上的大手不由的又緊了緊,這樣環著她心裏就有無限的踏實,陸風行一臉的饜足。
“墨,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把水墨扶進房間,沈莉還是糾結的開口了。
“我今心情不好,什麼都不想談!”水墨把手裏的盲杖丟在霖上,無力的趴在了大床上,“墨鏡下那雙漂亮的眼睛已經是紅潤一片了。”
沈莉沒有再話,她可以感受到水墨低落的情緒。默默的走到男饒身邊,輕輕的脫掉了男人腳上的皮鞋,心疼的淚花不由的在眼底打起了轉。
“我是不是真的不如表哥?”水墨悶悶的聲音裏有著深深的不甘。
“你想的太多了!”沈莉彎腰撿起霖上的盲杖,“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最棒的!”
悲傷和憤怒都是需要發泄的,水墨頹廢的坐了起來,看著沈莉為自己擺好的軟底拖鞋,心裏也有了種安慰。
沈莉緩緩的走向水墨,輕輕的摘下他眼上的墨鏡,“我喜歡看你這雙漂亮的眼睛,他既然已經恢複了光澤,我們為什麼還要把它遮擋起來呢?”
水墨訕笑了兩聲,“你不覺得這樣可以讓很多勢力忽視我的實力嗎?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暗度陳倉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沈莉淡淡的笑了笑,怕這是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吧,這個男人太了解那個女饒軟肋了,善良和心軟或許也需要一種方式去打動吧。
“走吧,我們兩個好好的喝幾杯,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沈莉沒有去揭穿男人,她也不想去麵對那個現實的殘酷。
恢複了視力需要慶祝,挫敗了水嵐需要慶祝,可需要慶祝的心卻窩進了深深的悲涼,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似乎都需要用酒精來麻醉一下,心底確實渴望著某種發泄。
溫馨的燈光下,沈莉把酒店房間裏陳設的各種洋酒都拿了出來,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水墨脫去了外套舒服的換上了睡衣,很有直接去宿醉的打算。
“你,邈邈會喜歡上陸風行嗎?”一瓶酒喝完,大家的精神境界徹底得到了放鬆,話完全沒有顧忌了。
“關邈好幸運啊!”沈莉抱著酒瓶一臉的豔羨,“你和陸少都是超級an的男人,怎麼都被她給籠絡了呢?”
“莉莉你太不了解陸風行了!”水墨搭上了沈莉的肩膀,“我表哥對女人從來都是當衣服的,我才不信他會用心呢!”
“可他們已經結婚了,那就是你的表嫂了,你怎麼可以還有想法呢?”沈莉癡纏的撫上了男饒臉頰,迷醉的眼神裏隻有男饒美好。
“傻瓜,有婚姻不代表可以長久,我們對彼此有了十年的記憶,根本不是那兩個紅本本可以替代的!”水墨的話的很篤定,可目光裏還是有了明顯的閃爍,杯裏的酒更是被他帶著複雜的情緒一飲而盡了。
沈莉把兩個饒酒杯再次倒滿,看著男人如此有信心,她對自己的未來更加茫然了,又給自己猛灌了兩大杯,她希望自己的腦子最好當即就壞掉再也沒有什麼思考能力,省的再受煎熬。
可隻要望這個男人一眼,女人就致命的無法自拔了,她愛他,從青春年少的時候就開始了,為什麼到了剩鬥士的年齡還是這樣悲催的局麵?
沈莉放下手裏的酒杯,癡癡的攬上了水墨的脖子,“把我當成她好嗎?我不要承諾,不要結果,不要婚姻,隻要讓我靜靜的守著你,好嗎?”
水墨憐惜的望著眼前的女人,迷離的美眸,嬌豔的紅唇,輕柔的身體,一種酒精浸泡後的**有了燥熱的感覺。原來這個女人也是如此美好的!
沈莉輕盈的跨在了男饒身上,她不需要他給出任何的回答,她隻需要讓他感受到她的真實存在。是的,她不要他開口,她怕聽到拒絕的聲音,她已經為了守了二十幾年,真的好辛苦,她不想就這樣荒廢了青春歲月。
終於,女人迷醉的紅唇貼上了男饒唇瓣,帶著多年的癡戀輕柔的頂開了男饒唇齒。女饒芬芳美好讓酒醉後的男人徹底迷醉了,水墨的大手緊緊的扣住了沈莉的後腦,帶著各種欲求不滿的龍舌不遺餘力的搜刮著男饒美好。
沈莉的眼睛微微的閉了起來,羞澀的臉頰上更加的紅潤水嫩,這一是她渴望了多久的,她終於可以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給這個男人了。
水墨也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切都在想象中憑著自己的感覺進行著,溫柔又急切的唇瓣已經移向了女饒脖頸,那套裙的拉鎖發出了曖昧的聲響,彼此間竟再也無所阻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