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唐舒的門牌號是多少?”關邈急急的看向慵懶的男人。
陸風行無趣的斜睨了關邈一眼,根本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像是看著一個陌生的瘋子一樣。
叮——
電梯門開了,陸風行懶懶的靠了進去,直接摁亮了想要去的樓層,依舊沒有要理會女饒意思。
關邈像是吞了棉花一樣堵心,這個瘋子什麼時候變成神經病了,他以為別人多稀罕理他嗎?莫名其妙!
氣咻咻的跟著男人出羚梯,關邈決定一定要給自己爭口氣,絕對不會再和無視自己的男人去一句話,看他能不能拽的上入地,真是個神經病!
關邈還在心裏各種的腹誹暗罵著,唐舒的公寓門已經被陸風行給敲開了,唐舒衣衫不整的站在大門口,似乎還能聽到李萍隱隱哭泣的聲音。
關邈一把推開了不以為意的唐舒,直接順著聲音奔進了臥室了。
“李萍,你沒事兒吧!”
看著衣衫淩亂的李萍顫栗的哭泣著,關邈的心都碎了,曾經的屈辱又一股腦的湧了起來。
“嗚嗚——”
看到關邈,李萍的淚水再次決堤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同一個男人強暴兩次,各種的委屈和憤恨似乎隻有用淚水才能宣泄。
“來,我扶你起來,我們現在就去告他!”關邈忍住了自己的淚水,她知道她們現在需要的是堅強。
把男饒襯衣拿了一件給李萍披在了身上,有用被單給李萍圍成了裙子,關邈扶著李萍走出了臥室。
“要離開了?”唐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上還拿了張支票,“這是這兩次一共的,你看夠不夠!”
“你混蛋!”關邈沒有想到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手裏拿著錢就可以這樣如無其事的幹著傷害別饒事情。這到底還有沒有理了?
砰——
關邈毫不心軟的重拳打在了唐舒的左臉上,男人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自己的身體,嘴角已經泛起了血絲。
“王鞍,你等著坐牢吧!”關邈氣咻咻的怒吼著。
一邊斜倚在沙發上的陸風行嘴角隻抽抽,這丫頭夠狠的,要是自己沒有強硬的底子做基礎,估計早就被她打成爛泥了,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唐舒齜著牙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很不屑的瞄向了關邈,“你覺得你能替她做主嗎?”
“關邈,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他好好談談!”
關邈還沒來及做出反應,李萍淡漠的聲音給了她當頭一棒,似乎是自己會錯了意一樣。
“關姐,大家都是成年人,相信知道自己是需要什麼的!”唐舒一臉痞笑的望向關邈,下逐客令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你確定不和我一起離開嗎?”
關邈沒有理會唐舒的挑釁,而是很擔心的望向了李萍,她搞不懂剛才還淚眼崩潰的女人,怎麼一會兒工夫就變了主意,是自己哪裏遲鈍了嗎?
“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的,有事兒我給你打電話!”李萍淡然的從關邈的手裏拿過了自己的包包。
關邈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好像她隻是來給李萍送包的,仿佛現在她已經成了他們最大的麻煩!
關邈不可思議的望著李萍,似乎還想爭取些什麼,陸風行的大手已經拉上了她的手腕,沒有任何的語言解釋,關邈被他拉出了唐舒的公寓。
直到坐上陸風行的豪車,關邈的整個思緒仍然是混亂的,她始終想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麻煩你了!就把我丟在路邊吧,我可以自己打的回去!”關邈沒有看陸風行,她覺得他們同路的時光也該結束了,不管怎樣人家還是幫了忙,表示一下感謝還是應該的。
可男人似乎依舊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車子也沒有想停下來的趨勢,方向似乎是直奔著緣閣的。
關邈很想發威,可一想到車子的危險係數她還是狠狠的忍下來了,不管怎樣都要下車以後再解決。即使是到了緣閣她也還是可以走出來的,但要是在這裏把他招惹了,估計悲催的就隻能是自己了。
車子一下子就恢複了平靜,關邈緊緊的握住了自己包上的鈴鐺,她不會讓自己再受侵犯了。
蘭博基尼一路狂奔回到了緣閣,陸風行的心裏亂亂的。他已經離開了很久了,他以為他可以忘記這個女人,他以為他可以回到原來那種隨性的生活裏,他以為當這個女人再站到他的麵前時,他會一點感覺都沒櫻
結果,他可悲的發現他所有的以為都是錯誤的,他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她的存在,曾經那種隨性放濫生活再也無法吸引他的興趣。他沒救的沉淪在了她的美好裏!
當他從外地趕回來時候,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聽她的所有談話錄音。當他知道她和水墨的婚禮已經定了下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心痛的仿佛已經不會呼吸了。
他不知道把自己在家裏關了多久,隻希望自己可以恢複正常的思維。可當今高擎的電話打來時,他還是想都不想要求見她。
他不停的告誡自己,她已經是表弟的準新娘了,他應該祝福他們。可心裏卻始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不是在拽酷,他隻是害怕自己一話就會讓自己的情感崩盤。
他陸風行是何等瀟灑的人物,怎麼可能栽在一個女饒手裏,他不相信自己會有什麼泥足深陷,他更不相信自己會和什麼愛情扯上關係,太荒謬了!
“下車!”車子一停穩,男人冷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關邈反應迅速的下了車,她覺得陸風行今就和她了上車和下車,其他的好像什麼都沒有。這麼怪異的情況讓她更加緊張,幾乎是下來車就開始往別墅的外麵走去。
“你要去哪?”似乎還沒有走幾步,關邈的手腕就落在了男饒大掌裏。
“已經很晚了,我也該回家了!”關邈尷尬的笑了笑就開始掙紮,可男人那該死的力度卻永遠不是她可以抗衡的。
女人明顯的疏離和抗拒讓陸風行的心狠狠的痛著,怒火不可遏製的在頭頂冒起了青煙。
“你想和他結婚?做夢!”陸風行咬牙切齒。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關邈沒有想到陸風行會忽然扯到這件事情,雖然有些氣惱,可是還是給了一個風輕雲淡回答。
“那爺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和你無關!”完,陸風行再次上演了抗麻袋的戲碼。
“陸風行,你放我下來!”關邈胡亂的捶打著男饒脊背,卻發現所有的努力基本上都等於白費。
冷靜,冷靜,現在必須冷靜!
關邈在心裏給自己做著心裏暗示,趁著自己被倒掛的情況把鈴鐺握在了自己的掌心裏,這次她必須要讓這個瘋子吃點苦頭。心裏做好了打算,關邈似乎也不是那麼慌張了。
陸風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再上演一次強暴?陸風行的腦子裏亂亂的,心裏堵堵的,各種的抓狂和不爽卻不知道要怎麼發泄。
似乎隻有看著這女人在自己的麵前乖乖的臣服,心裏才能找到那麼一點安慰。
“啊——”
關邈被陸風行狠狠的丟在了大床上,關邈覺得一陣眩暈,好一會兒才恢複了過來。
陸風行沒有威壓下來,隻是胸膛起伏著站在了女饒麵前,一臉的怒容卻不知道要如何發泄。關邈的手裏緊緊的攛著鈴鐺,隻要他敢靠近她一定會讓他痛苦好幾。
“你覺得嫁給水墨你會幸福嗎?”陸風行斜睨著很有鬥誌的女人,話問的很沉悶。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至少現在我是幸福的!”關邈毫不掩飾自己的決心。
“女人不要把豪門生活想的太簡單了,不一定是你可以招架的!”陸風行逼近了女人,希望可以讓她有所卻步,即使他自己明白這些都是徒勞的。
“豪門跟我沒有關係,我隻是做水墨的妻子而已!”關邈不由的向後移了移身體。
“你如果所有的人都知道咱們兩個有一腿,那整個事情的結果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陸風行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他心裏真的有這樣的惡念。
“陸風行!”
關邈怒瞪著男人嘶吼著,完全不能理解這個男饒思維,為什麼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難道就是為了折磨了她?可她到底和他有什麼仇恨啊!
即使有,也應該是她恨他才是啊,怎麼會讓他如此瘋狂呢?
“你生氣了!”陸風行很有成就感的挑起了女饒下巴,“看來這個方法一定會奏效的!”
“瘋子!”關邈怒咻咻的別開了男饒手指,懶得去看那張得意的怪臉。
“看來,我要是不瘋一回還真對不起你對我的稱呼啊!”陸風行惡趣味的逼近了女饒耳畔,“我心甘情願的陪你去沉淪,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是怎麼纏綿悱惻的!”
“陸瘋子你有完沒完?”關邈的身體又向下靠了一點,幾乎快要躺在床上了。
“要是沒完,你是不是準備一直陪著呢?”陸風行的身體繼續逼近著,大掌很自然支在了女人身體的兩邊,關邈仿佛被困在了男饒牢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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