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黑呀,停一下車就20元,這不是欺負人麼?傅山縣停車可不要錢。
“大爺,誰規定的停車就20?”
歐陽誌遠知道,自己被宰了。
老人一聽這個年輕人竟然問誰規定的,臉色一沉,冷冷的道:“醫院規定的,不想進醫院,就把你的烏龜殼開走。”
蕭眉連忙遞過去20元錢,拉著歐陽誌遠就走。
“嘿嘿,眉兒,你們省城的人比我們傅山的人還黑。”
歐陽誌遠苦笑著道。
蕭眉笑道:“怎麼?你的拳頭是不是又癢癢了?今個你要是動手,他可就找到養老的地方了。”
歐陽誌遠道:“哪能啊,我的拳頭再癢癢,也不至於對老人家動手吧。不過,這收費確實太離譜,20元,尋常百姓,一天的生活費呢。”
“行了,就當做善事吧。”
兩人說著話,來到外科病房,打聽到霍剛住在高幹病房。
兩人坐著電梯,來到霍剛病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個漂亮的小丫頭和一中年男人,正圍在霍剛身旁,說著話。
一個小丫頭一聽來了人,一轉臉,歐陽誌遠看到,是遊思雨。
“嗬嗬,歐陽大哥、蕭姐姐。”
遊思雨高興的連忙站起來。
旁邊的秦萌萌一聽歐陽誌遠來了,也連忙站起來,微笑著道:“歐陽大哥,蕭姐姐,是你們呀。”
歐陽誌遠笑著道:“遊思雨、秦萌萌,你們都在,霍剛好些了嗎?”
躺在床上的霍剛,一看是救命恩人歐陽誌遠和蕭姐姐到了,就想起身,歐陽誌遠和蕭眉連忙扶住霍剛道:“嗬嗬,霍剛,不要起來,快躺下。”
“歐陽大哥,蕭姐姐,謝謝您們,要不是您們在現場給我止住了血,又給我做了手術,我就怕活不了了。”
霍剛說著話,眼睛濕潤了。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嗬嗬,霍剛,男子漢大丈夫,不許流淚,我是醫生出身,救死扶傷是我的應做的,我和你蕭姐姐,不能見死不救呀。”
“是呀,霍剛,我們正巧在那裏了。看到你受傷,隻能現場做手術。”
蕭眉微笑著道。
“歐陽大哥,你的武功真厲害,一招就把那倆個壞蛋打趴下了,而且還奪下了兩人手中的手雷和手槍,救了我們三個人。”
小丫頭秦萌萌興奮的大聲道。
好在這是高幹單間,沒有別的病人。
“是呀,當時那個壞蛋用槍頂著我的太陽穴,頂的我眼冒金星,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下完蛋了,活不成了,沒想到,歐陽大哥能當場奪下那兩個壞蛋的手槍和炸彈。”
兩個小丫頭隻顧著興奮,卻把兩位領導給忘了。
“秦萌萌,遊思雨,你也不介紹一下,你們現在就可以做個專訪,晚上的新聞就能播出來,可以上山南新聞的。”
一個中年人看著秦萌萌和遊思雨道。
這兩個小丫頭頓時一吐舌頭,遊思雨連忙道:“張台長,我一興奮,給忘記了,嗬嗬,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遊思雨指著那位中年男人道:“歐陽大哥,蕭姐姐,這位就是我們山南電視台的張台長。張台長,這位是歐陽誌遠大哥,這位是蕭眉蕭姐姐,就是他們在兩把槍和一枚手雷下,救了我們。”
歐陽誌遠和蕭眉連忙伸過手來,和張台長握在一起。
兩個小丫頭介紹完,連忙下樓去車裏拿采訪儀器。
“嗬嗬,謝謝你們,能在那種極其危險的情況下,救下了我們三位記者,感謝呀。”
張宗天台長握著歐陽誌遠的手,感謝著道。
歐陽誌遠笑著道:“這沒有什麼,誰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挺身而出的。”
這時候,幾個人在外麵走進來。
歐陽誌遠轉過身一看,隻見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和一位很富態的中年女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病房。
霍天都一眼就看到了歐陽誌遠,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狠狠地瞪了歐陽誌遠一眼,沉聲道:“你們真會找地方,竟然跑到我兒子病房裏來了?連一個病人都不放過,你不覺得可恥嗎?這裏不歡迎你們,傅山縣的工程,我們不會恢複施工的。”
霍天都的眼裏充滿著鄙視和不屑。但他不敢對蕭眉說話。
歐陽誌遠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兩眼狠狠地瞪了霍天都一眼道:“霍董,請你尊重自己,也要尊重別人,不是為了工程,我們就不能來看霍剛嗎?”
霍天都旁邊的那個貴婦人冷笑著道:“是傅山縣來的人吧?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懂規矩,你們像賊一樣偷偷地挪用了我們的工程款,卻硬要我們恢複施工,真是賴皮呀!告訴你們,和我們天都集團耍賴皮手段,是行不通的,你們快走吧!”
這女人說著話,一把奪過蕭眉手中的鮮花,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