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走進我的辦公室後便是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不知道此刻他在想著些什麼。
“別愣著了,快想想辦法吧,這樣拖下去可不是辦法。”我見沈梓久久未說話,不禁急促的催促著。心裏也有一些急。
“我這不是正想著辦法呢麼,急什麼急啊。”沈梓沒好氣似的白了我一眼說道,我聽罷啞口無言。
“你能想出什麼辦法。蘇丹被路宗文抓走了。現在最重要的莫過於將蘇丹救出來。但是蘇丹在哪裏我們都不知道,而且想接近蘇丹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好的辦法,隻好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很無奈。
沈梓有些氣惱的拍了拍腦袋。
“我們時間不缺,現在我們至少知道了,蘇丹在法國,路宗文也在法國,他是在回國後被抓的,所以我們得去法國一趟。至於救人我們肯定要聯係當地的警察,我相信法國的警察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沈梓摸了摸下巴猶豫了許久才緩緩說道,不過我感覺他說的大多都是廢話。
“我知道啊,隻不過我們要怎麼接近路宗文和蘇丹啊,連他們的確切位置都不知道,要怎麼叫警察幫忙抓人啊。”我欲哭無淚的說道,恨不得砸一點東西出出氣。好讓我的心情變得好一點。
“我們可以和路宗文談判。”沈梓又是想了很久才苦笑著說道,看來他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能感覺到他的語氣非常的堅定,不過我們這裏有什麼籌碼和路宗文談判?路宗文這個人可不傻。
“你說說吧,我們要怎麼和路宗文談判。拿什麼東西和路宗文談判?”我拍了拍雙手質問著沈梓,我這裏可沒有路宗文想要的,我看他現在隻不過最希望逼著蘇丹說出那種話,讓達仁集團生產不下去。他才好在商務界站穩腳步然後報複我和路晴雪,甚至加上整個公司。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路宗文不就是想絆倒達仁集團麼,然而他的香水銷量卻不怎麼樣。我們可以拿公司的資產和路宗文換取蘇但,當然資產是肯定不能給他的,這一份資產隻能算是我們的籌碼,你想想看,公司資產是不是很重要,如果拿到了資產,那麼公司不就是歸那個人了麼,然而路宗文追求的就是這個,我們拿出來談條件他肯定不會拒絕的。”沈梓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一聽便是陷入了沉默。
公司資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來開玩笑的,這份資產誰拿到了,就意味著達仁集團就歸誰。被視為是公司看守最嚴格的一樣物件,當然也要現任第董事長簽署轉讓合同才能轉讓公司,如果沒有董事長簽字,那麼這一張紙差不多也算是廢紙,不過這張紙也是無比重要的,至少可以拿來和路宗文談條件。路宗文一開始就窺視公司的資產,到最後被我和路晴雪趕出了公司,他現在的目標多半也是拿到公司的資產。
不過這張資產單也不在我手上啊,自從我當上達仁集團的董事長以後,這一份單子一直在路晴雪手中,她從來不讓我碰的。我連見都沒有見過幾次。
“你還在猶豫什麼,我們又不是真的將資產單交給路宗文,我們隻是拿來當誘餌罷了,到時候你還不相信法國警察拿他沒辦法麼。要是計劃成功,不僅僅資產單沒有事,蘇丹也能被救回來,更重要的是,路宗文會被抓進監獄,那到時候我們還擔心商務界誰跟我們鬥?誰還會打達仁集團的主意?”沈梓拍了拍大腿焦急的站起來,更我耐心的解釋著。我一聽頓時陷入了沉默,沈梓說的沒有錯,要是這次計劃成功,那麼就是一箭三雕,資產和蘇丹保了下來,路宗文也不會好受。不過我總感覺路宗文並沒有這麼好解決。
“我明白這個,但是重要在資產單不在我身上,資產單一直是路晴雪拿著的,我很久都沒有見過了,我都不知道我這個董事長是怎麼當的。”我不禁開始抱怨了起來。感覺路晴雪有些不重視我了。畢竟我才是公司的董事長,但是單子卻不在我身上。
“那去問路晴雪要啊,你想想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是唯一的辦法好不好,現在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再不抓緊,那到時候公司和蘇丹都不保,還在乎什麼資產單啊。”沈梓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發,臉上表情有些難看,我歎了一口氣,我理解他的心情,他不僅僅是為了救蘇丹,也是為了達仁集團的未來著想,要怪也要怪路宗文的卑鄙和無恥了。沈梓能想出這麼一個辦法或許也是絕望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但是我感覺,想要一舉將路宗文擊敗,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