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正抱著的時候,服務員卻大煞風景的直接推門而入,看到我倆正抱在一起的場景,尷尬的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服務員就趕緊退了出去。
其實,我和楊新月隻是真情流露,並沒有任何雜念,可讓這位服務員卻弄的我倆有些尷尬起來,好像我倆在這裏是偷偷摸摸的偷晴似的。
服務員退出去以後,楊新月也從我懷裏起來了,我倆尷尬的相視一笑,然後楊新月就說,“浩哥,你還吃嗎?不吃的話我們就走吧。”
“恩,我們走吧。”本來我確實沒有吃飽,不過現在也不餓了。
從飯店出來,我和楊新月打了一個車,先是讓車路過楊新月家,把她送回了家。楊新月在臨下車之前,又跟我強調了一遍,今晚要好好休息,記得明天出去玩的事。
我笑著答應她。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讓我好好休息,言外之意就是讓我別在醫院裏陪路晴雪太晚。
楊新月回家後,我又讓出租車開到了醫院。
楊新月已經跟我說過路晴雪住在哪間病房了,所以,一下車我就直奔路晴雪的病房。
晚上,醫院裏沒有太多人,樓道裏空蕩蕩的。
大老遠我就看到有一間病房外邊站著一位穿警服的小夥子,那正是路晴雪的病房。
由於是在醫院裏,所以我走路盡量讓自己的腳步輕緩,我到了那位民警麵前,禮貌的跟他打招呼道,“同誌您好,我是這位病人的朋友,請問這位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你是她朋友?我怎麼好像感覺在哪見過你似的?”民警打量著我說道。
聽他這話的意思,應該是看到我覺得麵熟,所以覺得在哪見過我,他說了這話,我也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不過我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
“可能是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哈哈。”我打著趣說道。
“不對不對,我感覺我確實見過你!啊!我想起來了,你是上次我抓的那個強/奸/犯!”民警忽然驚呼一聲。
我靠!差點雷死我。我在心裏暗罵道,馬蛋,老子特麼的哪點像強/奸/犯了?
雖然心裏不爽,可嘴上我還是笑著說道,“民警同誌,你太會開玩笑了。”
“你不是嗎?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民警不像是開玩笑,命令我說道。
這讓我更加不爽了,靠!老子又沒犯法,拿什麼身份證!
見我沒動,民警也不爽了,直接做出一個要掏槍的姿勢,說道,“你拿不拿?”
靠!敢情我不拿出身份證來,還得被他一槍給嘣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自己安慰自己,不跟一個眼瞎的人一般見識,我拿出了身份證,放到他眼前說道,“看到了嗎?我叫林浩,仔細看看我是不是強/奸/犯!”
他一愣,反應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笑著說道,“你不會是在環城北路開婦科診所的那位林醫生吧?”
“恩?你認識我?”我有些不解。
“哎呀,真是林醫生,你看我這記性,我給弄錯了,”民警一臉歉疚的笑著,一邊握住了我的手,說,“你看我這腦袋,記事給記混了,我說怎麼看你麵熟呢,上次我陪我老婆去看婦科炎症,就是在你那看好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有一點印象,前一陣子是有一位民警陪自己老婆去我店裏看過婦科炎症,隻不過我沒注意看那民警長什麼樣子。
“警察同誌,現在不說我是強/奸/犯了?哈哈。”我開著玩笑說道。
“林醫生,你就被挖苦我了,我每天見的人太多,這不是不小心給弄混了嗎?”民警一臉愧疚的說道。
“沒事沒事,你為人民服務,心係人民群眾,所有老百姓都在你心中,人那麼多,偶爾認錯一兩個也是在所難免的。”
“哈哈,林醫生過獎了。”
“那我就進去看看我朋友?”
“進去吧進去吧,不過這會她可能已經睡著了。”民警提醒道。
我輕輕的推開門,屋裏沒有開燈,光線有點暗,不過也沒有拉窗簾,外邊的燈光照進來,還是能讓我看清路晴雪的。
我輕手輕腳的向病床走近,路晴雪睡得很踏實,麵容安詳,呼吸均勻。
不愧是一位鍾靈毓秀的美女,睡著以後被子都是整整齊齊,除了胸部的位置有兩個凸起。
既然她睡著了,我在這裏待著也沒什麼用,免得再把她吵醒,所以,我轉身準備要走了。
我剛轉身,背後就傳來路晴雪翻身的聲音,我好奇的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