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行為是阻礙醫生治病,已經觸犯了醫保條例,我現在報警的話,已經可以拘留你了。”
“你……”他十分凶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目不斜視。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幾秒,最後,他妥協了,說道,“要檢查就快點,別耽誤我回家!”
然後他甩上門,去大廳等著了。
“蔡小姐,躺上去吧。”我提醒道。
她點了點頭,把西褲和內褲又脫了,躺了上去。
我在她得了尖銳濕疹的部位都塗抹了藥膏,並且告訴她,抹了藥膏以後可能會感到有些不適,如果不太強烈的話,都是正常現象。另外我特別強調了,在治療期間千萬不能同方了,因為很容易擦破那些白點,導致感染。
治療結束,我開始給工具消毒,進行收拾。她則穿好了衣服,出去給我拿錢。
門剛一打開,她老公就急不可耐的衝了進來,看了看蔡卓婭又看了看我,沒好氣的說道,“怎麼把褲子穿好了?”
我說,“已經治療結束了。”
“脫掉!我還要檢查!”他命令他老婆說道。
“天賜……”蔡卓婭剛開口就被他打斷。
“我讓你脫掉!你沒聽到嗎?我說我要檢查!”他怒吼。
“病人家屬,病人剛剛進行過治療,她現在需要保持心情愉悅,你不能對她這樣發脾氣。”我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
“要你管!我檢查我老婆的下體,你管得著嗎?”他對我怒目而視,“要是我發現我老婆下體被你侵犯了,我饒不了你!”
我恍然大悟,難怪他非要讓他老婆再脫掉,他非要檢查他老婆的下體呢,原來是信不過他老婆,或者說是信不過我,怕我和他老婆關在屋子裏做對不起他的事。
我真的很難理解這個男人的心理是有多麼扭曲,妄加猜想也就罷了,關鍵是他的占有欲也這麼強烈,按說他和蔡卓婭並沒有多少感情可言,那麼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也就罷了。可他帶不同的女人回家,甚至把姓病傳染給蔡卓婭,蔡卓婭都沒有說什麼,沒想到他卻連她看個病都斤斤計較,信不過她。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出屋外了。
人家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老公要檢查老婆的下體似乎也合乎情理,我一個外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我總不能非得攔著他,不讓他檢查他老婆的下體吧?
我走出去的時候,把裏屋的門帶上了,不管怎麼說,人家是夫妻,就算他們在裏邊幹了一炮,那也是合法的,我也管不著。
我站在店門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抬眼眺望了眺望遠方,伸了伸懶腰,感覺精神好多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蔡卓婭發出了痛苦的叫聲,聲音很大,也很淒慘。
我心中一驚,趕緊跑回去。
隻見蔡卓婭躺在檢查椅上,他老公拿著我的窺鏡插進了她裏邊,而且動作還很粗暴。按說這個窺鏡必須要抹上潤/滑/油才能進入的,要不然肯定疼的要死,現在看來,顯然他不懂得要抹潤/滑/油。
我一點都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去一把把那個那人推開,看到蔡卓婭痛苦的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破口就大罵道,“你特麼是不是有病?你這麼對待你老婆?”
他被我推倒在了地上,看到我這麼生氣的樣子,他反而大笑了起來,說道,“怎麼?心虛了?怕我看出破綻?”
我忍無可忍,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我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轉過頭對蔡卓婭說,“蔡小姐,你每天都遭受他這樣的虐待,你是怎麼堅持的?你為什麼不能報警呢?”
蔡卓婭抿著唇搖了搖頭,眼眶中有淚光閃動,但始終沒有眼淚流出來,她說,“醫生,我的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今天謝謝你了,我要回家了。”
“你……”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在心裏暗道,真特麼無奈!
蔡卓婭開始穿衣服,她老公從地上起來,拍著身上的土,得勝一般的笑著說,“小子,白獻殷勤了吧?我老婆還是有眼光的,她看不上你,你說再多也沒用。”
然後他“哈哈”大笑了幾聲。
我心裏暗道,老子哪裏是獻殷勤,要不是你做的這麼過分,老子還用操心這事嗎?
蔡卓婭從車上拿下了錢包,拿出銀行卡跟我結賬,邊刷卡,我邊告訴她,七天後還得再來換藥。
她聽到換藥,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