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果喜歡趙誌,狗腿子們都看的出來,可若是這個女人存了下黑手的目的靠近趙誌,國舅倒是不介意殺了她,相信其他的軍官們也是會痛下殺手的。一直以來,國舅都把趙誌當成了自家的子侄對待,從趙誌的幼稚開始,到趙誌一步步成為一個合格的軍官和領導者,這裏麵都離不開國舅的支持,國舅絕不允許有人對趙誌下黑手。
“我要去”敢果倔強的扭過了頭,不去看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違背過父親,可是今天為了那個躺在山洞裏的男人,她選擇了自己拿主意。自己在心裏起過誓言,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願意去做任何的事情,包括自己的性命。隻是去找幾株藤條回來,敢果相信憑著自己的身手和對山林的熟悉,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倔強的敢果還是去找方天宇說的那種藤條了,隻要是能對醫治趙誌有用,敢果就必須去,因為現在在山洞裏就隻有她是最熟悉這一帶山林的。看著敢果消失在山林裏的背影,國舅偷偷的在問自己,自己懷疑敢果是不是錯了,可是趙誌自昨天回到山洞開始就隻見過敢果一個外人。這趟跟著趙誌出來的弟兄都是國舅和嚴世軍仔細挑選過的,對趙誌的忠誠是決定不會有問題的,更何況要想看趙誌就必須先問過國舅和嚴世軍,所以自己人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難道問題是出在了吃食上,趙誌平時都和士兵們一起吃飯,隻是昨天晚上吃的不是大灶,是敢果弄回來的鳥蛋。為了給趙誌補身子,敢果把所有的鳥蛋都給趙誌做了蛋羹,難道問題就出在這個蛋羹上了不成?國舅急吼吼的去了趙誌所住的那個山洞,昨晚的那飯盒蛋羹還剩了薄薄的一層,老炮他們都在照顧趙誌,誰也沒有留意這個飯盒。
“把咱們弄回來的俘虜拉一個過來”國舅看著放在石台子上的飯盒想出了主意,弄個人來試試這個蛋羹不就知道了嗎。老炮再次發揮了他的聰明,明顯技術很好的見山一男被他留下了對付電台,看上去蔫蔫的伊藤被抓了來。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的伊藤直接被老炮抱住了身體,國舅一手捏住他的麵頰,一手端著飯盒就把剩下的蛋羹灌進了伊藤的嘴裏,喉嚨蠕動了幾下,被捂住了鼻子的伊藤就把嘴裏蛋羹咽了下去。
“捆起來,等著看結果”國舅扔了飯盒,吩咐老炮把伊藤捆了起來,幾個人便圍坐在一起直勾勾的看著伊藤,他們想看看趙誌是不是因為這個蛋羹才發燒的。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一向身體虛弱的伊藤就開始了大量出汗,麵頰開始泛紅,體溫也有了上升的趨勢。方天宇幾乎已經能夠斷定,趙誌就是因為吃了蛋羹才會發燒不退的,因為伊藤現在的表現和趙誌剛開始被發現發燒時的表現是一樣的。
“長官,敢果的父親不見了,弟兄們找遍了山洞,也沒有看見他”被老炮派去找敢果父親的衝鋒槍手跑了回來。國舅幾個人禁不住麵色大變,難道趙誌的發燒真的是跟敢果父女倆有關聯不成?如若不是,那敢果前腳去找藤條,她的父親後腳便消失了,也許兩人是一早就合計好了的。
“等著敢果拿回藤條不就全都知道了嗎?”還是有點不相信敢果會與此事有關的長毛淡定的說道,隨即便遭到了老炮的怒視和大腳。“你狗日的傻了吧,他們既然能害了小白臉,咋還會回來?難不成把咱們都當了傻子嗎?”老炮氣呼呼的瞪著長毛,仿佛這件事就是長毛弄出來的一般,把長毛憋屈的不得了。
“我去”一直沒有做聲的砍刀開口了,在他的心裏,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什麼敢果父女,而是正在發燒的趙誌。“我去找那種藤條”砍刀環視了一圈其他的人,即便大家都沒有受傷也比不上他對山林的熟悉,所以出山洞去尋找藤條旁人是做不了的。再說自己的傷又不是什麼大毛病,隻要注意不要被毒蟲叮咬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