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腥味嗎?我怎麼沒有聞到?”伊藤學著見山一男的樣子,不停的抽動著鼻翼,可是他忘記自己的鼻子從小就對氣味不敏感,什麼臭的香的都聞的不是很清晰。小心翼翼的見山一男又往電訊室的方向跨出了一步,那股子血腥味更加的濃了,令見山一男喉嚨發癢,差點就吐了出來。
“走,回去”見山一男反手抓住還在模糊中的伊藤想要轉身離開,就在著電光火石的一刹那,見山一男隻聽得那電訊室裏傳出一聲喊,兩條身影從電訊室裏竄了出來,直直的奔著自己和伊藤就跑了過來。“崩”“崩”兩聲響,兩道烏光迸射而來,“噗”“噗”來不及提防的見山一男和伊藤大腿上已經各自中了一支弩箭,弩箭的力道太大了,大到令中箭的見山一男和伊藤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中箭倒地,甚至還沒有感覺到大腿上傳來的疼痛。
摔倒在地,讓見山一男的腦子清醒了過來,此時大腿上中箭的部位傳來了鑽心的劇痛,劇痛令的見山一男眼前發黑,胸口發悶,好似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一般的難受。強忍著劇痛,見山一男用力的撐起了身體半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他要喊叫,把敵軍攻進補給點的消息告訴其他的人,要不然整個補給點都會陷入殺戮之中。
可是事與願違,就在見山一男想要喊叫的時候,隻見眼前有一團黑影飛了過來。“咣”一頂被飛擲過來的鋼盔正正的砸在了見山一男的頭上,隻戴著軟軍帽的見山一男被鋼盔砸的直接一個後仰躺在了地上。在他暈厥過去的前一秒,他看見伊藤同樣受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待遇,也被一頂鋼盔給砸趴下了,隻不過還有一隻穿著軍靴的大腳踩在了伊藤的肚子上。
飛擲出鋼盔的就是那兩個衝出電訊室的衝鋒槍手,本來他們是不想用弩箭的,可是那倆日本兵已經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想要離開,這可是長官點名要的俘虜,那還能讓他們安全的離開這裏。所以他們手裏的弩箭就被射了出去,弩箭已經是低了幾分的,隻是令他們失去行動力就可以了。距離他們還有不到2米的時候,衝鋒槍手們發現有一個坐起來的家夥似乎要喊叫報訊,可是衝上去堵住他的嘴已經來不及了,一急之下,其中的一個衝鋒槍手直接把腦袋上的鋼盔扔了過去,他的本意隻是想著能嚇那個日本兵一跳,能拖延時間就好,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鋼盔正正的砸在了日本兵的頭上,直接砸暈了完事。
沒想到這鋼盔是這般的好使,另外一個衝鋒槍手也有樣學樣扔出了自己的鋼盔,他的目標是躺在一邊的伊藤,不過在鋼盔砸中伊藤的時候,他的大腳也踩在了伊藤的肚子上。兩人暗暗叫了聲僥幸,若不是靈機一動的扔出了鋼盔,那日本兵早就開始喊叫了,恐怕現在整個補給點裏早就打起來了。
“還真有你們的,不錯”被鋼盔砸懵了的日本兵讓衝鋒槍手拖了回來,趙誌毫不吝嗇的給予了讚賞,這兩個衝鋒槍手的反應很快,也很懂得應變,若不是他們扔出鋼盔砸懵了敵人,恐怕那聲慘叫早就響徹雲霄了吧。被趙誌誇獎了的倆衝鋒槍手不好意思的隻是嗬嗬傻笑,好像他們剛才隻是出去隨意閑逛一樣。
“隨便弄醒一個”趙誌話音未落,老炮就解開軍褲直接一泡尿就澆在了一個日本兵的頭上。“老炮,你狗日的看著點,都弄到老子的軍靴上了,真他娘的惡心”趙誌小鹿一樣跳離了老炮身邊,誇張的抖著自己的軍靴,那靴麵上正落著幾滴老炮的尿液。老炮一隻手提著褲子另一隻手卻指向了那個被尿澆醒的日本兵,滿臉的齷齪與幸災樂禍,這辦法是有些惡心了,可是效果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