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給給”見對方的遠征軍陣地上的槍聲停了,趴伏著的日軍在一個兵曹的帶領下又開始了衝鋒。60米、50米、40米,眼看著日軍就要衝過了40米的臨界線了,遠征軍的陣地還是靜悄悄的,難道他們都被炸死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就在兵曹暗自慶幸的時候,隻聽的一聲喊,從戰壕裏烏泱泱的飛過來一片手雷,至少能有30多顆。
“納尼?”兵曹的腳步停了下來,整個人都傻了一樣的死盯著半空中蓋過來的那片“烏雲”。等烏雲飄到了頭頂上,那兵曹也算是看清楚了,“手雷,隱蔽”兵曹猛的睜大了眼睛,驚恐的喊叫了起來。手雷投擲不像長柄手榴彈一樣能扔的那般遠,一般的手雷投擲也就是在30米左右,兵曹不知道對麵的遠征軍是如何將手雷投擲到40米的。
還好兵曹喊的及時,反應較快的日軍士兵已經趴伏了下來,隻剩下十幾個反應慢的家夥被爆裂開的火焰吞沒在其中。搖晃著被爆炸震的直暈的腦袋,兵曹剛用手臂支起了身體,腦袋上扣著的鋼盔就被一個重物砸了一下,剛有些清醒的腦袋霎時間又有些眩暈了。又是手雷,遠征軍扔過來的手雷,這是第二批,剛躲避過第一波手雷轟擊的日軍們都陷入了第二波手雷打擊當中。
第一波的手雷剛炸完,日軍周圍都是硝煙和煙霧,日軍的視線根本就還沒有恢複過來,多數人的腦袋還是暈沉沉的看不清楚東西。第二波手雷緊接著就到了腳下,這次再沒有反應快運氣好的日軍了,大團的火焰一連串的炸裂開來,煙霧夾雜著泥土不斷騰起,日軍幾乎都被吞沒其中。
“啊”一個被炸斷了雙腿的日軍士兵慘叫著在翻滾,他是想回到山下去,回到他們出發的地方,他害怕了,對麵的支那人實在是太強了。“懦夫,恥辱”滿臉是血的兵曹用自己的刺刀把那傷兵紮死在了山坡上,隨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裏大喊著天皇萬歲舉著兩顆手雷衝向戰壕,他這是要和敵人同歸於盡。
一直沒有開槍的曹豔此時正趴伏在一處戰壕,狙擊鏡已經將這個瘋狂的日軍兵曹套了進去,十字標已經定在了他的腦袋上。“我送你回家”曹豔低聲的嘀咕了一句,手指一勾扳機,“嘭”的一聲槍響,曹豔的身子一震,子彈已經出膛飆向那日軍兵曹。“當”子彈已經鑽進了那兵曹的眉心,擊碎了整個後腦之後在鋼盔上又鑽出了一個眼。
見曹豔已經開了槍,趴伏在戰壕裏的步槍手們紛紛開火,硝煙中凡是還能動彈的日軍士兵再次的被彈雨清洗了一遍。一個小隊的日軍傷亡了一半,幸存下來的30多人連滾帶爬的跑下了山坡。步槍手們已經停止了射擊,狙擊步槍的射程卻是比普通步槍要遠,女兵們還不依不饒的用狙擊步槍攆著日軍在打。
沉悶的槍聲簡直就是日軍士兵的催命符,日軍隻顧得逃跑了,卻把自己的後背留給了比手雷還可怕的狙擊步槍。槍聲不間斷的響著,槍槍咬肉,槍槍要命,曹豔她們隻有4支狙擊步槍卻追著30幾個日軍在打。女兵們越打越興奮,可是她們卻渾然不知山下還有日軍在惦記著她們。
“在那,快開炮”一直用望遠鏡觀察著遠征軍戰壕的橫兵衛突然戟指著一段戰壕,那是狙擊鏡迎著陽光造成的閃光,女兵們打的太順手了,居然忘記了要更換射擊位,被老練的橫兵衛撲捉到了她們狙擊鏡的反光。“通”“通”“通”橫兵衛身邊集中了新田中隊所有的6門迫擊炮和十幾架擲彈筒,聽見橫兵衛的指令便對著女兵們的位置打出了一個齊射。
“小心”魚寶一伸手就把曹豔拉下了戰壕,然後撲在了她身上。“轟隆隆”的一連串爆炸突然迸發,女兵們剛才呆著的那段戰壕已經籠罩在了硝煙和火光裏,大麻花被氣浪直接高高拋起撞在了戰壕內壁上。相對於大麻花的幸運,其他的兩個女兵就慘的多,幾枚擲彈筒打出的榴彈正好落在了她們身上,狙擊步槍那沉悶的射擊聲已經影響了她們的聽力,來不及躲避的她倆直接就被四濺的彈片給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