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說了”終於忍受不了的羽田舉起了雙手,向趙誌說出了他知道的一切,但是遺憾的是他並不知道其他幾支小部隊的具體位置。日軍小部隊之間平時隻是用電台相互聯係,而羽田的電台還在山上的營地裏。
趙誌用步話機叫著還在後隊的愛德華和華萊士,羽田滿臉的驚訝,他顯然是知道步話機的,他隻是不知道中國軍隊什麼時候裝備和器材這麼的先進了。愛德華和華萊士匆匆趕來,和趙誌聚在一起嘰裏咕嚕的交談著,在地圖上不停的指指點點。
“就這麼辦了,咱們還是先撤進列多為主。愛德華,你從現在就打開電台,試著聯係列多或是蘭姆伽,告訴他們日軍十八師團的小股部隊已經出現了列多外圍了。華萊士,約束好你的人,咱們要加快行軍了。誰的人掉隊了,誰自己負責”
蹲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老炮一指羽田,“他咋辦呀?咱們帶不了的,他和扳手可不一樣”趙誌摸著下巴,像是在考慮著對羽田的安排。原地轉了兩圈之後,趙誌突然手一揮,冒出句話“殺了”,站在羽田身後的饅頭,拔出匕首就刺穿了羽田的脖子,羽田捂著脖子上正噴濺鮮血的刀口,被割斷的氣管發出嘶嘶的聲音。大量的失血和腦部的缺氧讓羽田失去了知覺,很快他就像袋土豆般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愛德華和華萊士可是見識到了趙誌的狠辣,被血腥的場麵嚇的像小雞仔一樣的直哆嗦。老炮不滿意的抖動著自己的軍靴,嘴裏還不停的罵著饅頭,“你幹啥呢你,弄的老子腳上都是血”趙誌不滿意的給了老炮一腳,“趕緊的滾蛋,帶著你的人順著砍刀留下的記號先走,我們隨後就追上你們”
“別催,別催,老子剛看見有架擲彈筒的,咋看不見了呢”老炮在日軍的屍體中間翻騰著,找著他記憶裏的那架擲彈筒。老炮的人對於在呲牙咧嘴的日軍屍體中翻騰戰利品這件事,顯然不是很熱衷,不像狗腿子們一樣熱衷於掏屍體的衣袋。
“癟犢子們,把小鬼子的手雷都給老子拿過來”老炮得意洋洋的舉著一架擲彈筒,顯然擲彈筒還是完好的,老炮又找回了點炮兵的感覺。200多顆手雷堆成了一大堆,老炮讓他暫時帶著的壯勞力們每人都背了一部分,才把地上的手雷一掃而光。
“好了,走了,走了”趙誌攆著還在掏兜的狗腿子們,催促著他們趕緊上來,爭取盡快的趕到列多。羽田留在山上的那部分日軍,趙誌打算先放過他們,趙誌現在隻有200多人,其中還有一大部分是所謂的精銳和外軍大老爺們,趙誌可是不打算指望他們來攻打山上的日軍。
散落在山路上的日軍屍體沒有人去理會,狗腿子們隻是拿走了屍體上的手雷和部分財物,趙誌從來都不阻攔大家對日軍戰利品和財物的渴望。狗子背上了羽田的佐官刀,雖然美式軍裝的背上插著把日本佐官刀很滑稽,但狗子一直羨慕砍刀的那把佐官刀,現在有了機會焉能放過。
直到趙誌帶著大隊踏上通往列多的那條大道,一直沒有遇見日軍,前導的斥候們也沒有發現任何日軍的蹤跡。趙誌這才鬆了一口氣,緊繃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看來日軍真的隻是派來了幾支小部隊而已,憑著他們的實力是不敢和英軍叫板的。
“不準停,加快速度,快走”中飯前,隊伍到了趙誌他們曾經領過麵包的那個竹棚。愛德華和華萊士都要求休息紮營,因為隻有一天就會到列多了,連日的趕路和做路標,消耗了大家很多的體力。這間竹棚足夠大家休息的了,而且靠著大道和樹林,也方便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