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你給我的是啥呀,鑰匙不對呀?”老炮在車上咋咋忽忽的,趙誌給他的鑰匙不對,插不進去。“哎,我的也不行”趙誌自己的鑰匙同樣插不進,怪了還,這鑰匙是剛才從秀才和扳手腰上摘下來的,不會錯呀。
“是不是你剛才拿錯了,我再去看看”老炮轉身進了院子,去秀才和扳手那裏,再找找看。進了院子的老炮就如同泥牛入海般,沒有了動靜,等的趙誌他們很是心急。趙誌讓山羊和狗子一塊去看看,老炮是不是鑽進房間和趙燕告別去了。結果,山羊和狗子也沒有了動靜,趙誌覺得不太對勁了,拉著砍刀悄悄的摸進了院子。
院子裏黑漆漆的,和往日一般沒有異常,但趙誌卻覺得院子裏透著一股詭異。就在趙誌和砍刀剛摸進飯廳的時候,飯廳裏的燈突然被拉亮了,嚇了趙誌一跳。一臉苦相的老炮被綁的粽子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山羊和狗子還好,隻是站著不說話。趙誌快步上前,檢查著兩人,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了。
“別查了,他們是我不讓說的”國舅帶著早該喝醉的家夥們呼啦啦的湧進了飯廳,把趙誌圍了個水泄不通。國舅眨巴著小眼睛,給趙誌看他手的藥丸子,“這個解酒藥還是我給郎中的藥方,你會吃,我們也會,說說吧,咋回事呀?”國舅話音剛落,殷勤的狗子趕緊的給國舅屁股底下塞了把椅子。國舅滿意的看了狗子一眼,氣的躺在地上的老炮隻罵狗子是叛徒。
氣勢洶洶的家夥們每人一張椅子,唯獨趙誌垂頭喪氣的站著,老炮委屈的躺著,活像秋後時節地主家上門催債一般的。“快說,磨蹭什麼呢?”一塊抹布被摔到了趙誌頭上,是袁青青扔的,小姑奶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會瞪的溜圓,恨不得咬趙誌幾口才解氣,她恨趙誌偷偷的扔下自己。
佃戶一樣的趙誌看著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目光,艱難的咽了口吐沫,“這次太簡單了,我們幾個就可以了,不用那麼多人去”“啪”又是一塊抹布摔倒了趙誌頭上,顯然這個回答,大家很不滿意。“簡單個屁,那50多個老外都陷進去了,就憑你們幾個就行了嗎?”國舅吼叫的很大聲,活脫脫的地主老財嘴臉。
“既然打算要去了,就得大家一塊商量,老四川和饅頭也是大家的弟兄,不是你一個人的,你狗日的就是欠揍了”國舅臉黑的像鍋底一般,惡狠狠的教訓著趙誌。“行了,甭說那沒有用的了,這次咱們都去”
趙誌頭搖的撥浪鼓一般“不行,女兵們去了能幹啥呀?還是留下吧”袁青青聽著不願意了,一拍腰上的槍“看不起我們是吧,趙燕的擲彈筒連老炮都比不上。大迷糊會電台和緬甸語,我和麻花她們幾個會急救,你們行嗎?”大家自然是很讚成袁青青的話,叢林裏的一路上,女兵們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確實如此。
理屈事窮的趙誌腆著臉問國舅,“那這房子和倉庫咋辦?”
“先交給你姐夫的警備團,它還能跑了不成”國舅一臉的鄙視看著趙誌,恨不得踹他幾腳解恨。趙誌隻好點著頭,算是答應了大家同去,財主立馬招呼大家去拿早收拾好的行裝。結果人多了,東西也多,隻好開車去王大奎那裏借了輛卡車,一行人才在半夜趕到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