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就弄回來了,在後院呢,你自己看去吧”趙誌哄走了老炮,和國舅背著槍,趕去山上試槍去了。吉普車剛開走,就聽見後院傳來老炮的怒吼“癟犢子的小白臉,你就拿門土炮來哄老子,媽的,這還是清朝時候的,欺負老子不認識字嗎?”等拎著半截磚頭的老炮攆到前院的時候,趙誌和國舅早開車沒影了,氣的老炮叫囂著等晚上在好好收拾趙誌。
結果等晚上,大家要看老炮收拾趙誌的時候,也不知道趙誌和老炮說了什麼,兩人又勾肩搭背的好的像一個人似的了,讓準備看熱鬧的家夥們很是失望了一場。天天白米飯和大塊的肉喂著,爛人們整天閑的發慌,可是倉庫裏確實是啥也沒有,大門一鎖,根本就不用管。所以無所事事的家夥們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趙誌基本上還每天進山打獵啥的,像廚子王大寶已經是肥了一圈了,走起路來都累的直喘氣。
就在王大寶午飯後在門外樹下納涼打瞌睡的時候,一輛韋斯利吉普車停在了王大寶的躺椅跟前,撲了王大寶一身的塵土。王大寶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偷偷的打量著問話的那個少校軍官。少校軍官根本沒有下車的意思,隻是用白手套捂著自己的鼻子,口氣囂張的接著說道“我是新一軍的作戰參謀,叫趙誌出來”王大寶連忙敬了個軍禮,慢吞吞的進了院子。
“媽的,什麼玩意?連個話都不說。看來遠誌說的對,這個趙誌一向蠻橫,手下的人也是一個樣。一會先給你個下馬威,殺殺你的威風”少校軍官坐在吉普車上,心裏暗自打著主意。
院門打開,走出幾個女兵來,從叢林裏出來已經幾個月了,女兵們的頭發已經長了。平時在院子裏,也沒有外人來,所以都是披散著頭發沒有戴軍帽。“這位長官,不知道你有什麼公幹?”帶頭的袁青青走到吉普車前問著那個少校。
那少校癡迷的看著麵容秀麗的袁青青,暗自拿袁青青喝自家的婆娘做著比較,越比越覺得自家的婆娘就是個醜鬼。袁青青見少校在發呆,不由得好笑,捂住嘴笑了起來。少校一見袁青青笑的花枝招展的小摸樣,猴急的立馬下了吉普車,伸手就要去拉袁青青的手。
“長官,請你自重”袁青青閃過了少校的手,沉著臉站在了一邊。“誤會誤會,這位上尉怎麼稱呼呀?”少校一臉的色相,還不依不饒的繼續靠近袁青青,把袁青青都快逼到牆上了。就在袁青青準備拔出手槍的時候,一支手搭在了少校的肩上,用力的捏著肩胛骨,把少校硬生生的轉了個方向。
“放手,放開手”少校疼的直哼哼,小臉煞白的看著捏他的人。是一個五短身材的家夥,圓圓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身上是一件沒有軍銜的美式軍裝,上麵沾滿了油汙。“你是什麼人?”少校見對方放開了自己,自己帶來的人也下了車,膽氣又回來了一些,裝著膽子問著對麵的這個家夥。
脫險的袁青青拉過扳手,離那個少校站的遠遠的,“他是緬甸華僑,嗓子不好,不能說話”少校一聽隻是個老百姓,一揮手“抓了,襲擊軍官”“等等,他現在是飛虎隊的維修技師,你們想抓他,就請先去找美國人”袁青青把扳手護在身後,瞪著那幾個想抓扳手的士兵。
“你騙誰呢?就他也配。給我抓了,誰敢阻攔一起抓了”少校色迷迷的看著袁青青,仿佛已經吃定了袁青青。“NONO你們在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從院子裏跑出幾個黃頭發的美軍士兵,攔住了要抓扳手的士兵。
“我是飛虎隊的凱瑟琳少尉,這是我們飛行隊的維修技師。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他?”領頭的是一個個子高挑的金發女軍官,操著一口磕磕巴巴的國語問著那個少校。“我是駐印新一軍的作戰參謀江成,他襲擊軍官,我要逮捕他”凱瑟琳抿嘴一笑,“少校先生,我想是你弄錯了,他不是你們的士兵,是我們飛虎隊聘用的維修技師,好像不在你們的管轄範圍內”
“凱瑟琳,你別聽他的,是他剛才想占青青姐的便宜,扳手隻是幫忙而已,這人不是什麼好鳥?”趙燕怒目瞪著江成,小嘴巴巴的說個不停。
“是不是和咱們上次在酒樓裏,碰見的那個不是好鳥的家夥一樣,他也是個無賴”凱瑟琳裝著不懂意思的大聲問著趙燕,包括江成帶來的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