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就問翔哥:“你說白蓮教的基地能有多少冤魂惡鬼呢?”
“反正很多就是了。”翔哥皺眉說:“別看聰叔說得這麼輕鬆,但這件事情實行下來的難度很高,而且百鬼榜上七十多個估計都已經落到了白蓮教的手裏,其他的各種妖魔鬼怪更別說有多少了,這些東西跑出來跑進北京,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說北京有陣法嗎?”我以前就經常聽翔哥說過,北京城本身就是一個風水局。
“那種陣法能防鬼?別逗了,那個陣法隻是發展經濟的,對於防鬼是沒有什麼效果的,甚至那些鬼都會想跑進故宮裏麵。”翔哥歎氣道:“知道為什麼聰叔直接就說想讓那些靈異小組的人擋在南城嗎?就是因為故宮裏麵陰氣極重,那些鬼肯定會往故宮跑。”
我和翔哥一邊聊天,一邊出門招了個的士,回了家,我和翔哥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讓翔哥給叫醒了,我們起來以後直接就收拾了衣物以及所有的抓鬼工具全都裝好了。
“出發吧!北京!”翔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倆跑到了成都機場,買了兩張十二點時候前往北京的機票,飛機緩緩的起飛了。
北京!
我一下飛機,頓時感覺北京的氣氛真不一樣,或許是我自己的感覺吧,北京這個我們中國的首都,以前我就一直很向往,但今天沒想到真的來了。
“北京,我來了!”一出機場,翔哥就仰天大吼了起來,我連忙往旁邊站了站,這北京機場特多的外國人,在中國人麵前丟人無所謂,可不能在這些洋鬼子麵前丟了人,最起碼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和這個丟人的家夥一起的。
我和翔哥倆就跟倆鄉巴佬進城一樣,見啥都新鮮,特別是翔哥,在的士上指著這些屋子,讚歎不決的說:“看到這些屋子了沒有,這些屋子全都是風水局,太神奇了,果然北京就是不一樣。”
我倆現在也是沒有目標,不過不知道哪個家夥說的,來了北京不去一次北京就跟白來了一樣,我倆當然是直奔北京。
不知道北京是不是真的物價就這麼貴還是被人敲了,從機場坐到了北京那司機竟然要收我們一千五。
那出租車師傅還說:“我們北京的物價就這麼貴。”
沒辦法,誰讓我倆是外地來的,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還是翔哥掏錢,我就很大方說:“沒事,小錢錢。”
我拉著一臉苦逼的翔哥下了車,翔哥大罵:“麻痹,老子以後再也不來北京了,物價也太高了。”
“行了行了,我倆進故宮玩吧。”我笑眯眯的拉著他走到賣門票的地方。
故宮人挺多的,我買了兩張票,我倆跑進去就開始玩了。
我反正感覺故宮沒啥意思,原本是感覺應該會很好玩,但進去開始玩了才感覺沒啥意思,反倒是翔哥,越玩越有興致,一邊玩還一邊點評這故宮的風水局怎麼怎麼厲害。
反正我是聽不懂多少,我倆大概是下午兩點進的故宮,一直玩到五點故宮關門,我倆這才出來。
一出故宮,感覺天色也是慢慢暗了下來,我甚至都不知道現在該去哪了,突然,聰叔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你倆在哪呢?”聰叔在電話那邊問。
“我和翔哥在故宮門口呢,現在都不知道該幹點啥。
“那你倆就在那裏等著吧。我讓人來接你們。”聰叔說完以後就掛了電話。
翔哥見我掛了電話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就說了有人來接我倆。
我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竟然有一輛掛著軍牌的軍車停在了我倆的麵前。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一身軍裝的中年人下了車,麵帶微笑的走到我和翔哥麵前問:“兩位就是陳先生和黎先生吧?”
“您是?”我小心的問。
“我是王中將的警衛員,是吳先生讓我來接兩位的。”這個司機笑道。
我一聽連忙點了點頭,心中對這中年人的評價頓時高了不少,警衛員肯定就是這個人的心腹,而麵前這人還是一位中將的警衛員,我哪敢大意啊。
我連忙客氣的說:“多謝多謝。”
“兩位請上車吧,王將軍還在部隊等著兩位呢。”這個警衛員客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