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小依說道:“鞏總,你要是把我們總裁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動了,那不是死了?你想讓易晴守寡呀。”
“守什麼寡,這門婚事我們鞏家是不會承認的,他淩千昊未經易晴同意,自己一個人去的證,誰承認他了?以為我鞏逸凡的妹妹沒有人要嗎?我就讓易晴嫁給嚴少晨,氣死那個混蛋,他要是死了都能被氣得從地府裏爬回來。”
“那不就是死而複生?鞏總真是厲害,有這等本事,將來我要是死了,鞏總可得把我氣得從地府裏爬回來哈。”蒙小依笑著打哈哈。
鞏逸凡的氣消了些許,人也漸漸冷靜下來,冷靜了,才發現自己背後貼著牆壁,麵前掛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當然是蒙小依了,她手腳並用地掛在他身上,借此來擋住他,不讓他去暴打淩千昊。
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鞏逸凡聞到了蒙小依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應該是蒙小依剛才洗過了澡的原因吧。
他還沒有試過和女人如此的緊密接觸。
垂眸,他眼神深幽地看著蒙小依。
蒙小依眨著大眼睛也在看他,兩個人你望我,我望你的,誰也不說話。
大概過了一分鍾,鞏逸凡輕咳兩聲,問著蒙小依:“小依,你什麼時候從我身上下來?”
呃?
蒙小依回過神來,記起自己還掛在鞏逸凡身上,趕緊鬆開了手,迅速地後退拉開與鞏逸凡的距離,一張臉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她不好意思地訕笑,“那個,鞏總,對不起哈,我隻是勸架的,不是占你便宜。”
鞏逸凡眼神更深,蒙小依頓覺得他和淩千昊其實就是一類人,隻不過淩千昊表現得冷,鞏逸凡則是表現得很溫和,但兩個人的本質是一樣的,都是很難捉摸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淩千昊和易晴領了證的事?”鞏逸凡轉移了話題,免得蒙小依過於尷尬。
“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臨下班時,易晴衝出去,我見她沒有撐傘,叫她她又不應,便知道她可能出什麼事了,於是追著她出去,她才告訴我那件事。”
鞏逸凡恨恨地罵著淩千昊,“淩千昊真他娘的狡猾腹黑,易晴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同時,他又向蒙小依道謝,“小依,謝謝你,謝謝你那樣關心易晴,易晴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
蒙小依和易晴的友誼是很純粹的,沒有雜質,沒有算計。
在如今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裏,這樣純粹的友誼越來越少了,很多人來往都是為了彼此的利益的。
蒙小依對易晴的好,對易晴的真,鞏逸凡都看在眼裏。
“謝什麼呀,我和易晴是好朋友,好得都可以穿一條褲子了。”
鞏逸凡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說道:“過去也多得你關愛著易晴。”
蒙小依沒有留意鞏逸凡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邃,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鞏總,你別再在這裏謝來謝去的,再謝下去,我以後都不敢和易晴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