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把花拆了呀?”
淩千昊見易晴真把錢花拆了,拆下來的錢,也被她一張一張地疊在一起。
易晴說道:“捧著這麼大的一束錢花出門,招搖過市的,我怕我被別人搶劫。”可能是被人搶過了一次吧,易晴是特別怕別人搶劫她的。
淩千昊也想起了那次可怕的經曆,更想起了他讓歐楊幫他找兩名女保鏢的事,貌似都還沒有給他答複不?還是答複了他忘記了?都怪易晴,害得他現在老想著她,都記憶力衰退了。
等歐楊休完病假回來,他得再向歐楊提提,幫他老婆安排幾名保鏢暗中保護著,免得再發生搶劫的事。
“快到酒店了,你還沒有拆完,幹脆先別拆,這樣抱著花束進酒店,帝國大酒店是我的酒店,在我的地盤上沒有人敢做出傷害你的事情。”淩千昊瞄到錢花被拆得也不多,再加上快到酒店了,便提議易晴遲點再拆。
易晴不理他,隻顧著拆她的花。“後天周六是院長伯伯的生日,我想回去陪伯伯過生日,你那天要是有空的話就一起去吧,我院長伯伯很喜歡你。”
淩千昊想都不想就答應了,“當然有空,就算沒空也擠出時間陪你去給易先生過生日,易先生等於是你的養父,也就是我將來的嶽父,做女婿的幫嶽父過生日理所當然。”
“淩千昊,我怎麼發覺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咱倆八字還沒有兩撇呢,你就敢肯定我一定會嫁給你?”易晴對於這個走出了公司就變得像個無賴,臉皮比砧板還厚的男人無語極了。
老是親昵地叫她老婆就算了,他們現在是戀人,很多戀人還沒有結婚,都會親昵地叫對方做“老公,老婆”的。他還自動地代入了女婿的角色,在她親爸麵前,他也像個女婿似的,對她父親極其孝順,在院長伯伯麵前,也是那般。
“你不嫁給我,你嫁給別人試試,你要是敢嫁給別人,我就杠著大刀殺到你們的婚禮現場把搶走我老婆的男人亂刀砍了。”
淩千昊黑著臉霸道地說著。
易晴:“……淩千昊,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老婆都被人搶了,我還講什麼道理?”
“誰是你老婆了。”
“自然是你了。你就是我老婆!”
易晴無奈,懶得再和他說下去。
心裏想著,她真要像哥哥說的那般,先拖兩年再結婚,氣死淩千昊。
到了帝國大酒店,易晴在停車場上看到了兩輛熟悉的車子,一輛是鞏逸凡的,一輛是嚴少晨的。
易晴忽然直勾勾地看著淩千昊,淩千昊下車後繞過車身走到易晴的跟前,見她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他咧嘴便笑,俊顏貼過來,貼在易晴的臉上,“易晴,是不是覺得我很帥,被我迷倒了?”
推開他,易晴嗔著他:“少往你臉上貼金了,長得比你好看的人大有人在。淩千昊,你非要把我帶到這裏來吃宵夜,是不是故意的?因為你知道我哥和少晨哥都在這裏。”
淩千昊一臉無辜樣:“你哥和嚴少晨在這裏嗎?我不知道呢,帝國大酒店雖然是我的酒店,不過我很少在這裏坐鎮的,我請了職業經理人幫我專門打理帝國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