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下起了雨,無情的雨打在展思顏的身上微微有些痛,但這種不顧一切的痛卻衝淡了心裏的痛!淚水不停的流出來和雨水一起衝刷著潔白的臉頰。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什麼地方,她隻覺得自己好累,好冷,真想睡覺。也許明天早上醒來這一切都會過去。明天醒來心就不會痛了。明天醒來一切都會變好!肖明還是他的至愛!沒有背叛她。明天醒來。。。。。。。展思顏想著想著豪無意識的的走到一棵大樹下,疲憊的坐在地上,寒冷使她將自己縮成一團,頭靠著粗糙的樹幹,閉上了哭的紅腫而茫然的眼睛。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無奈的苦笑。也許真的如她自己想的那樣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忽然天上劃過一道閃電,正好劈在了展思顏依靠的那棵大樹,一陣亮光過後。隻剩下那棵大樹在夜雨中搖曳。可樹下傷心欲絕的人兒卻不見了。
展思顏覺得自己渾身酸痛不已,頭痛欲裂。真不想醒來,剛才還夢到了和一個自己很熟悉,長得很帥的男人一起在月光下散步,兩人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真希望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可是頭真的好痛,呼吸也有些困難。展思顏極為困難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這裏是哪裏呀?這間房子大約隻有5平方米,隻有三麵牆,有門的這一麵全是用很粗的木棍釘成的。木門上還用很粗的鐵鏈瑣上了。唯一可以棲身的隻有展思顏身下的那又濕又潮的一堆麥草。就什麼也沒有了。好渴呀!“有人沒有?來人呀!”展思顏有氣無力的剛一開口,把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的聲音怎麼這麼沙啞?但就是這樣一個細微的聲音,也引來了一個身穿藍色衣袍的男人。展思顏抬起頭打量起眼前門外的男子。他大概有一米八的樣子。留著長發,用一根藍色的布帶把上麵的頭發紮了起了,可還是有幾根不聽話的頭發垂下來,一雙眼睛很大也很亮,皮膚微黑,比剛才自己在夢中見到的男子還要帥。隻是現在這個男子微眯著眼也在打量自己,他看來好危險。渾身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息,仿佛一頭正盯著獵物的雄獅,隨時準備發起進攻。他是誰?展思顏不由的害怕的向後挪了挪身體。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也讓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她感到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虛弱過。對了自己從來前是什麼樣子的呢?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我是誰?頭好痛!不由的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門外的冷東陽看到地上的那個小女人,自已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看到縣太爺劉持的公子和幾個仆人裝束的人倒在血泊中,都斷了氣。這個女人就睡在劉公子屍體的旁邊。當時自己還真是被她奇怪的衣服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她穿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卻把她美好的身材暴露無遺。但也太那個了吧,連這裏最下等的青樓女子也比她穿的要多些!真是有損婦德。帶著厭惡和好奇的心情,讓手下的人去看看她是否還活著。沒想到還是活的。隻是不知什麼原因就是昏迷不醒。於是就把她帶到了大牢,等她醒來好審問她劉少爺到底是誰殺的?畢竟凶案現場就隻有她是活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醒了後不但很怕自己,而且這樣無視自己,不由的多看了眼,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長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卻給人一種清純之美,仿佛一朵清麗的百合花。冷東陽穩了穩心神,問道:“你是誰?劉公子到底是誰殺的?”展思顏抬起茫然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頭越為越重了,眼前的男子也成了幾個人影,展思顏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又陷入了深深的黑暗當中。
她怎麼了?冷東陽看到昏倒的展思顏,迅速打開牢門,扶起展思顏,隻見她雙眼緊閉,雙頰緋紅,臉色卻異常的蒼白。伸手在光潔的額頭上一摸,好燙!他急速的叫人請來了大夫,經過一番診治,大夫站起來對冷東陽,一輯說道:“大人,這個女子受了風寒,再加上這裏的環境太差,而她的身體太弱,引起了高燒不退。如果再不離開這裏又冷又濕的環境,可能會性命不保!我給她開了幾副草藥,大人派人煎好,近快給她服上,過了今晚如果可以退燒,就沒有性命之憂。”冷東陽沉思著,揮揮手讓大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