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平靜如同自言自語的話,卻弄的南疆王臉色再次蒼白起來,記憶倒回到十年前,鳳鈺第一次來南疆透露身份的時候,他一直都不願意冒險收留鳳鈺,害怕被當時齊國當局者鳳蒼知道,引來滅國之禍。所以他使了各種計謀來弄死鳳鈺,卻被他家的小丫頭秋靈把毒給解開了!氣的他怒也不是,惱也不是。
“南疆是那樣的,皇上生活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應該清楚。隻是這裏是東齊,可不是南疆,一隻蟲子而已,豈能是蠱蟲!”
南疆本就是小國,是四大國當做最弱的,三大國的大腿都要抱一下,巴結一下,但是卻因為會用蠱毒,所以交情都是表麵上的,要是真的撕翻臉,蠱蟲在手,也不咋害怕。所以南疆王性格較為傲慢,就算是如此境界,也不會承認。
隻不過,白露有的是辦法讓他承認,如此好的機會治理南疆王,她才不會就此放手,“蠱蟲本是毒物,見血就興奮,但是卻不吸食自己主人的血。所以,南疆王要是想證明清白,不如劃開手指,看蠱毒吸食不!”
“一派胡言!”南疆王有些惶恐的大嗬斥一聲,白露所說的話自然是數真,他也知道這樣的方式可以驗證出來誰的蠱蟲。南疆那地方,經常出現用蠱殺人的事情,自然就用氣味或者鮮血來驗證。
氣味可以改,但是血液是無法的!
“本王可是南疆王,豈能隨意流血喂蟲子?笑話!”
白露挑眉看著南疆王,要不要直接用頭上的寶釵來插他?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鳳鈺這會兒突然從奏折堆裏麵抬頭起來,看了南疆王一眼,朝著旁邊的宮女說起,“拿一把刀來!”
白露肩膀忍不住的一抽動,有些驚恐的看著鳳鈺,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後麵應該接一句,“豬肉準備好了嘛?”
南疆王忍無可忍,直接發火問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宮女也在此時雙手遞上一把小匕首,交給了鳳鈺。
鳳鈺接了過來,低頭垂看了南疆王一眼,覺得這廝在自己眼中就是一隻猴子,麵無表情的舉起刀朝著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冒了出來,血腥味快速的在房間內傳播起來,刺激了奄奄一息飛舞的蠱蟲,頓時加大力度朝著鳳鈺流血的手指飛了過來,張嘴就是咬了一口。
白露目光一沉,臉上的閑散消失的一幹二淨,掏出一隻盒子直接將蟲抓了過來塞了進去,瞪了鳳鈺一眼,小聲道,“你血多呀!”
鳳鈺被罵的一怔,接過宮女遞上來白布開始擦拭著手指,朝著南疆王說道,“朕自比真龍天子,如今也為了一隻蟲子劃開手指放出鮮血,南疆王還有什麼好推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