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了，還沒有查到，那個人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在商場裏麵就那樣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一點點的痕跡也沒有了，除了在廁所裏麵發現的那些變裝的東西。
這件事情他已經報案了，警察也來取了證，但之後還是杳無音信。
就連商場裏麵的監控他都沒看到。
男人的沉默，也讓向澄明白了，看樣子現在是還沒有找到這人是誰。
“阿衍，你看這個。”向致忽然拿著自己的手機走了過來，然後遞給秦子衍。
“這是什麼？”
“商場裏麵的視頻，被路過的人偶然拍到的。”羅秘書掃了一眼上麵的畫麵就已經清楚了。
男人唇角抿了抿，點開手機上麵的播放頁麵。
嘈雜的聲音從手機裏麵穿來，還能聽到周圍人的驚呼聲。
事發隻有短短一瞬間的事情，看完之後，秦子衍沒有把手機給向致，而是又重新播放了好幾遍。
向致感歎秦子衍的好身手的同時，也不忘怨念的看著男人。
足足循環播放了二十多遍，男人突然把畫麵調到了一個地方，就是在那個人伸手潑硫酸的瞬間，剛好這人的麵容是全部暴露在視頻裏麵的。
“你怎麼看？”秦子衍把手機遞給羅秘書。
掃了一眼上麵的畫麵之後，羅秘書猶豫了一下，“這人的麵孔是經過化妝的，在視頻裏麵難免會失了真，所以任何人的容貌出現在裏麵都是很有可能的。”
暫停的位置上麵，那個人的全部麵貌都暴露在了空氣裏麵，整個人的麵貌看起來和向澄竟然有八分相似！
若不是知道了林雲娥隻有一個女兒的話，秦子衍還差點以為看到了向澄的親人。
羅秘書和秦子衍前沿不找後語的話讓向澄頓時疑惑了起來，“你們怎麼是這幅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忍不住把身子往前傾斜，手機上的畫麵立刻出現在了向澄的麵前。
一瞬間，向澄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手機上麵的畫質看起來稍微有些模糊，但是也起碼能看清楚這個人的麵貌特征。
真的是——和向澄一模一樣。
盡管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裏麵的圖片是騙不了人的。
秦子衍忽然伸手，把這張圖片截了下來。
向澄看了一下圖片上麵的人，總覺得似乎有幾分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之前在商場裏麵的監控呢？”
“我用u盤考了下來，但是正式的那份被警局拿走了。”
“先拿來吧，看看裏麵有沒有比較可疑的人。”
“可是......”羅秘書猶豫了一下。“可是之前警局得到的證據是那人從窗戶跑了。”
男人扭頭看了羅秘書一眼，“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聞言，羅秘書沉默了，秦子衍說的沒錯，但若是在今天之前有人說是一個和向澄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人會長得很相似，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但是這個事實卻擺在眼前。
“我去拿電腦。”
很快，羅秘書就取了電腦回來，秦子衍把手機上麵的截圖發到電腦上之後，才把手機還給了向致。
電腦上播放著商場裏麵的監控，時間是向澄和秦子衍進入商場之後以及秦子衍和向澄遇害之後到底三十分鍾。
視頻不算很短，但也不是很長，每一分，每一秒，秦子衍都認認真真的看了過去，生怕遺漏了某個地方。
因為時間比較有限，視頻被他快進了幾分鍾左右。
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裏麵看起來似乎確實沒有什麼比較可疑的人。
“這份視頻是完全的嗎？”這些視頻，基本上就是在秦子衍和向澄出現的地方的視頻，別的地方的卻沒有。
“這個是不完全的，但是u盤裏麵還有別的視頻，這隻是其中一個小部分。”
秦子衍關掉當前的視頻，點開了其他的，一個個看了起來。
除了在商場裏麵關於向澄和秦子衍逛得地方的視頻之外，還有好幾個地方的，但是這些地方都被警方一一排除了。
“對了，這人現在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羅秘書猛然想起來這件事情。
“不知道？”秦子衍皺眉。
“嗯，從體型上麵看的話像是一個女人，但是也不排除年齡比較小的男性。”
“警察從裏麵排查過了嗎？”
“之前排查了，但是裏麵符合這個嫌疑人的情況太少了，隻找到一個男的，還是根本不認識向澄的，當時情況也有不在場證明。”
秦子衍忍不住沉思。
“這個人的變裝的東西都有什麼？”
雖然不知道秦子衍為什麼要問這個，但是羅秘書還是盡職盡責的回答，“有一件黑色的兜帽衫，還有一條寬鬆的牛仔褲，棕色裝硫酸的瓶子以及一些彩妝產品和一雙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