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在麵對任文峰的時候,任文峰老頑童一個,不但嘴巴會說,而且還是個一無理也能辯三分的人,更何況他現在還發現了蕭然的真正目的,所以,在此刻,蕭然就更不是任文峰的對手了。
尤其是在打嘴官司這上麵,任文峰就更不會將他放在眼裏了。
“怎麼?蕭然,被我說中了,所以啞口無言了是吧?就你那點小心思,還來跟我鬥,你還是省省吧!”任文峰一臉的鄙視,看著蕭然嘲諷道。
蕭然氣的臉色蒼白,手指亂顫,就連想要指蕭然都有些困難。
盡管如此,任文峰還是不肯放過他,繼續說道,“我就知道你這人虛偽,卻沒有想到,你居然還利用大家?真是過分!”
任文峰的話可以說是將圍觀的所有人都拉到了他的陣營中,孤立了蕭然,蕭然氣的要死,可是他嘴笨,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任文峰,隻能幹著急,氣的直跺腳。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為了鬥詩會覓得有才人,又何必在意那麼多?我們還是一起看看這位小公子的畫吧!”一個衣著文雅的中年男子,搖著手中折扇,對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原毅說得對,既然都是同道中人,又何須在意那麼多?”一個身穿深藍色錦衣的中年男子,冷冷的開口道。
“姚粟,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任文峰聽到姚粟的話,第一個表示不同意,直接跳出來跟姚粟理論道,“這廝居然利用大家,難道他做的對嗎?”
任文峰右手指著蕭然,一臉的義正言辭,氣勢洶洶的說道。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如果要選擇的話,就選吧,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韓燁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說道。
韓燁的突然開口,讓本來還爭論不休的幾人瞬間閉上了嘴,有些哀怨的相互瞪著眼。
尤其是蕭然,他收到的白眼最多,誰讓這件事是因他而起的呢!
蘇冉冉和蘇寶寶在聽到韓燁的話時,都在心裏默默的想著,這個家夥居然這樣跟四大裁判說話,難道他比這些人的權利還要大嗎?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時候,這四大裁判還真的就聽了他的話,一個個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二人更加驚訝了,看來這家夥的確是比這幾個人的權利大啊!
否則這幾個老古董又怎麼會聽他的話?
不過,不管他是誰?又有怎麼樣的權利?他們將他送到這京城,結賬之後,他們之間就沒有關係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其他學子雖然不知道四大裁判為什麼會聽韓燁的話,但既然四大裁判都聽韓燁的話了,那他們也就該聽不是嗎?
於是。
賞畫繼續進行中。
大家的議論聲再次響起,隻是這次卻沒有出現像剛才那樣的狀況,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
最後,大家一致認定,蘇寶寶的畫,不論是從畫技,畫風,還是手法上都是無可比擬的,蘇寶寶得了鬥詩會畫狀元!
鬥詩會,鬥詩會,少了詩又怎麼能叫鬥詩會呢?
畫完成了,就是詩了!
在任文峰的宣布聲中,第二輪的詩歌比賽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