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書手稿(1 / 2)

我叫唐飛,唐朝的唐,飛翔的飛。

這基本是一句廢話,然而卻不得不請大家記住這個名字,因為,這將會是伴隨大家一起經曆各種稀奇古怪經曆紈絝浪子的唯一真名。

廢話完畢,正式故事開始之前,交代一下我自己的背景吧。

我出生於1988年,往上三代都出自農家,爺爺還曾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榮立二等功,算是根正苗紅身家清白。然而,這種紅三代的身份實際並沒有什麼卵用,基本在10歲以前,我和大部分天朝鄉下孩子一樣,玩玩泥巴,捉捉蛐蛐,扯扯鄰居家胖妞的小辮子,雖然經常被脾氣暴躁的老爸揍個半死,卻也無憂無慮樂在其中。

如果一直如此,我想我會很順利的上完小學,中學,憑著一點天資和小聰明在0幾年的高考順利出線,然後畢業找工作朝九晚五娶妻生子上網逗比宅**絲....

另一個時空的我或許的確過著這樣波瀾不驚的平凡日子,但這個時空,卻顯然不可能了。

我的人生軌跡在我10幾歲時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我爹唐文良在90年初下了海,然後97年金融風暴的時候抄了底,後來又趕上好時候做了房地產,成了天朝最早富起來的一批人。

於是乎,在渴望臉麵貼金望子成龍的父親大人的催促下,我被迫開始了所謂的雙語教育,後來高中沒畢業又去國外攻讀了最沒有用的兩門課程,一門工商管理學博士,一門哲學博士。其實我最愛的是天文星象和考古音樂,然而,在我爹眼裏,這些全是旁門左道不務正業。

不管怎麼樣,作為唐家獨子的我就算有一千個不願意恐怕也逃不脫回家接班的宿命,然而,這一切,在兩年前的變故發生後不可逆轉的開始改寫。

在我就要拿到經濟學博士頭銜準備回國的前一個月,我爹,天朝大名鼎鼎唐氏集團總裁唐文良失蹤了!

說真的,在我印象中,我老子是一個什麼都能辦成的強人,國學古武大師南懷的關門子弟,天朝早期特種部隊最早的一批海豹特種兵,身形魁梧1米八幾的體格,精通各種槍械還有高達160的智商,更是門薩協會天朝理事之一——這麼一個幾乎完美的老男人,居然失蹤了?

我匆匆回國,得到的消息是——老爹在一次戶外探險中失聯,失聯的地方是四川腹地的一個小湖泊。馬不停蹄趕到所謂老爹最後出現的地方,心中頓時千萬頭神獸奔騰而過,腦海中隻剩下爹平日那張嘴角上揚的標誌國字形笑臉,以及充滿嘲諷意味的三個字——逗你玩!

就這麼一個水域麵積方圓不過1公裏,水最深處才4米的小水坑,能讓我那全能堪稱變態的老爹失蹤?

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的。

在我來之前,家裏已經找了最好的水下搜救隊對這片水域進行地毯式搜索,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但遺落在湖邊那雙定製版戶外極限運動專用馬靴,卻無疑證明我爹的確在這裏出現過。

而且根據家人的走訪,在老爹失蹤當日,也有不少當地村民親眼目睹老爹將那輛黑色jeep越野車開到湖邊,然後一圈溜達之後下了水。

問題是,看見他下水的人很多,瞧見他上來的,卻是沒有。

難道這湖水還能把他吞了融化的連渣都不剩?

不管如何不相信,老爹就這樣神秘的失蹤了。

我母親賴天心自父親的商業帝國穩固後便退居二線,已經做了很多年的家庭主婦,比我整整小10歲的妹妹唐璿還在日本早稻田大學攻讀醫科博士,唐氏集團中那些當初跟著老爹打江山的叔伯們,一致要求我出來接班主持大局。

我權衡再三,終究還是拒絕了長輩們的好意。

這倒不是說我不會做生意,實際上,雖然工商管理學博士文憑基本是靠臨時抱佛腳混來的,但我若立誌做一個商人,那一定是個能在資本市場掀起腥風血雨的大奸商,但是,老爹掙的錢已經夠多了,就算我揮霍三輩子也還有剩,我不想把餘生浪費在為家族資金賬戶增加幾個0的蠢事上。

那將毫無意義。

畢竟,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我很快將家族企業的管理權移交給了老爹失蹤前最為信任也最忠心的常務副總喬叔,喬叔通過一些列運作,將爹持有的過半集團股權、外幣期貨、長期不動產等資產變現成立了一支信托基金,這支基金的規模相當可觀,我和妹妹唐璿是唯一受益人。憑此基本可保證日後不論如何風雲變幻,我們兄妹都可衣食無憂的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處理完家族的俗務,我如釋重負,終於可以甩開膀子決定做什麼了。

很多事情一開始都顯得繁雜且無從下手,但我唯一清楚的目標是——必須要找回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