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裏,得到司馬商宜出事已是快一個月之後。
太夫人一聽當場就暈死過去,王氏忙叫人把人抬到床上,一邊又吩咐人去請太醫,二房那邊,這幾個月來,卓惜玉可是拚盡了手段,卻仍是沒有動得了閔氏和王氏,王草連畢竟是府上的表姑娘,先卓惜玉這個正房夫人得到了消息。
“姑母,怎麼會這樣啊?表哥不會死了,一定是弄錯了。”王連草一路哭泣到了太夫人的院子。
太夫人才剛剛被太醫施針醒過來,一聽到她的話,想起沒了命的二兒子,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王氏恨恨的瞪向王連草。
一邊怒斥著下人,”還不快點將二夫人扶下去,在驚了太夫人,仔細你們的皮。”
王連草一聽哭聲就更大了,“姑母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若出了事,我在這府裏怕也不能活了,如今表哥也出了事,我可怎麼辦啊?”
王氏聽了氣的不行,顧不得太醫在眼前,就怒斥道,“我說連草,枉日裏你與婆婆最近,眼下出了事情,你不想著安慰婆婆,竟在這裏說這些話,侯府裏是短了你吃的了還是短了你穿的了?今日你到要說個清楚,不然咱們沒完。”
王連草聽了聲音直接就吼了起來,“我的命好苦啊,夫君沒了,姑母又出了事,眼下大嫂又這般不給我臉麵,可讓我怎麼活啊。”
太夫人在那邊被施針,王連草在這哭,一時之間屋裏好不熱鬧,王氏抬眼見卓惜玉進來,眼睛一轉,“弟妹來的正好,快把小夫人扶回去吧,老太太都醒了,被她這麼一鬧又暈過去了,萬一到時老太太真有什麼事,到底該不該怪到你們二房上去啊?眼下裏二弟出了事,二房可就全憑二弟妹管束了,二弟妹能忙的過來吧?”
被王氏一點,卓惜玉先認了錯,一邊讓婆子架著王連草出去了,整個人雖白著一張臉,見太夫人沒有醒,這才退了下去。
嫁進府不到半年,夫君竟然就沒有了,自己這不是要空守一輩子的寡嗎?卓惜玉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回到院裏,一聽王連草還在那裏哭,心裏也恨起來了,“將人給我帶進來。”
王連草被兩個婆子架進屋丟到地上,卓惜玉也不急著說話,隻看著她哭,直到王連草哭累了,這才冷聲開口,“就你這樣的還說規矩呢?堂堂侯府二房的小夫人,鬧的太夫人暈過去,實為大不孝,眼下裏府裏亂成這樣,不能給府裏分擔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這裏填亂,你真以為你是太夫人的侄女我就動不了你了是不是?”
“你少在這裏拿我立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不過是一個敗落府第上的女兒罷了,有什麼好耀武揚威的?你是正房又怎麼樣?表哥已經沒有了,你和出家又有什麼不同?我比你強多了,最起碼我還與表哥在大婚那天同房了。”王連草反駁過去。
卓惜玉冷笑,“同房又怎麼樣?那也證明不了什麼?你肚子不是還沒有動靜嗎?而且據我所知,大婚那晚二爺跟本就沒有碰你,你還真當自己是香餑餑呢是嗎?你不說我還不想提起來,竟然你不要臉,我也不用給你留臉麵。”
王連草被說中事實臉咋青乍白,恨意的瞪著卓惜玉,“你不要得意太早了,等姑母醒了,一定會幫我做主的,有你哭的時候。”
卓惜玉搖搖頭,“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我是正八經娶進門的夫人,是妻,說你是平妻,也不過是妾,眼下二爺沒有了,我自是要過繼一個孩子到二爺名下,至於妾侍就該都打發到家廟裏去。”
王連草一聽有些怕了,“姑母是不會送我走的。”
“徐媽媽,妾侍不懂規矩衝撞主母,按規矩來該怎麼辦?”卓惜玉沒在理會她,直接問向一旁的徐媽媽。
她知道上麵有太夫人在,她對這王連草也做不了什麼實質的事情,不過小來小去的,到是可以為所欲為,反正男人已經沒有了,大不了休她出府,正合了她的心意。
“回夫人,按規矩手板三十”徐媽媽掃了王連草一眼。
“卓惜玉你敢。”王連草瞪過去,一邊要從地上爬起來。
“那就五十吧。”
卓惜玉的話音一落,徐媽媽就對兩旁的婆子使了眼色,兩個婆子直接就架住了王連草,任她怎麼掙紮也沒有用,打手板的自然是徐媽媽親自上震。
“啊、、、卓惜玉,你等著的,姑母不會放過你的”王連草開始還能罵完整了,等打到了一半,整個人就痛的暈死過去,徐媽媽卻並沒有因此放過,直到打完了五十板子,那雙手掌已血肉模糊,才讓人架著王連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