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猜測讓司馬茹晴的臉色越加的難看起來,猛然抬頭間,竟然發是站在沉香閣的外麵,她怎麼到二叔這裏來了?
“咦,是茹晴啊,來尋你二叔嗎?”王連草正好走出來。
司馬茹晴垂下眼簾,轉身就走,王連草幾個大步扯住她,“大小姐臉色不好,這是怎麼了?你平日裏有煩心事不是都尋你二叔說嗎?他正在書房呢。”
如今在侯府裏,王連草失了人心,這司馬茹晴最受寵,或能巴結上她,自然也就能好一些,這樣的機會王連草又豈會放過。
哪裏知道這些話一說,就像一把刀刺到了司馬茹晴的心上一樣,她此時最怕見的眼裏最恨的也就是司馬商宜了,她覺得二叔背叛了自己,她那麼信任,知無不語談心的二叔,竟然喜歡自己的嫂嫂,她覺得不管怎麼樣,二叔都不該喜歡,特別是成親之後,最讓她生氣的是成親之後,二叔竟然還為了元娘而食不下咽。
所以出乎王連草的意外,司馬茹晴聽到司馬商宜並沒有往日裏那樣歡喜,而是一臉憤然的瞪向王連草,“哪個讓你多管閑事?我不過是在散步,怎麼?還沒有進二房的院子呢,這裏還是大房呢,難不成我走在這裏也不行?我幹嘛要找二叔,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找二叔。”
將心中對二叔的不滿,司馬茹晴全發泄到了王連草的身上,在王連草錯愕的神情中,司馬茹晴轉身大步離開。
待看不到人影了,王連草才撇撇嘴,“現在金貴著,看你嫁到旁人家裏誰讓著你。”
不過王連草卻疑惑不已,平日裏這大小姐不是挺喜歡表哥的嗎?怎麼今天一聽到表哥就像炸了刺的刺蝟呢?
難不成是因為元娘?想到早上司馬茹晴與元娘的親情,反之現在一聽到司馬商宜臉上的怒火,若真是這樣,她到可以借此在中間攪一攪。
另一邊,蘭梅回去後,見自家主子別有意味的看著自己笑,臉忍不住一紅,可又不能解釋,隻能垂頭擰著自己的衣角。
司馬巍顏看了搖搖頭,放下手裏的書,“離吃飯還有一會兒,我先出去走走。”
元娘笑著點頭,蘭梅卻憶羞的抬不起頭來了。
“行了,這裏又沒有外人,就你我主仆二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本就中意旺盛,如今見你們也彼此有意思就更好不過了,不過這事在侯府裏總要過了明麵的,不然被人說為私通就不好了。”
“小姐,不是這樣的”蘭梅咬著唇,話到嘴邊,被從外麵趕來的司馬茹晴硬生生的打斷。
“嫂嫂這是偷偷說什麼呢?怎麼旁人都躲出去了?”司馬茹晴大步走了進來,一邊若是若無的掃了蘭梅一眼。
見大小姐進來了,蘭梅自不好再多說,隻能將下麵的話咽了下去,出去吩咐下人上茶,進屋時,就聽到司馬茹晴正在說話。
“嫂嫂,你覺得我二叔怎麼樣?”蘭梅聽了端著茶的手就微微一頓,不待元娘開口,司馬茹晴盡自說了起來,“我二叔那個人一點也不好玩,平日裏冷冰冰的,難怪卓惜玉不願嫁給我二叔,不過可惜我哥哥也不喜歡她,不然也不會在大婚那幾日不碰她了,還好這樣嫂嫂才能做回我嫂嫂,不過我也喜歡嫂嫂,若嫂嫂當日真錯嫁給我二叔,我還覺得惋惜呢,跟我二叔過一輩子豈不是無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