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醫他這幾年是怎麼過的?”雷茹眼中滿是疼惜,憐惜的問道。
“你想知道他這幾年的生活,那就得去問他的本人了。”顧非夜聳聳肩,表現出無能為力的樣子。
“剛才你們不是在下麵喝酒敘舊嗎,他就沒跟你說這幾年過的怎麼樣嗎?”雷茹提高了聲音問道。
“有啊,但是我突然不想說了。”顧非夜很是惡劣的回答道,明明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這時雷茹卻覺得他可惡至極。
“你!”雷茹猛然拍桌而起,怒氣衝衝的指著顧非夜,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床上傳來的動靜給打斷。
“哎,你們在幹什麼啊?”剛睜眼的白澤,就看到雷茹一臉憤怒的用手指著顧非夜,便開口詢問道。
“你醒了,醒了就趕快管管你家的雷小姐,有這麼對恩人的嗎。”顧非夜開口調侃道,笑容中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白澤拍了拍隱隱作痛的腦袋,笑罵道“幾年沒見,你的嘴怎麼也變的這麼毒了,別敗壞人家雷小姐的清譽。”
“好,好,合著你們都是好人,就我一個壞人,好了吧?那你們好人就在一起吧,我要下樓出去逛逛了。”顧非夜對著白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說完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看著顧非夜真的走了出去,雷茹扭頭看向白澤“他生氣了嗎?”
“沒有,他這人說話就是這樣,別看他是溫文爾雅的君子,但是心眼比誰都多。對了,我還沒跟你說他是幹什麼的吧。”白澤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告訴雷茹,顧非夜的真實身份。
“沒關係的,幾麵之緣的人罷了。”雷茹故作不在意的回答道,但是她心裏卻希望白澤主動告訴她,而不是由她發問。
“他啊,是外麵四大家族之首的顧家少主,亦是個商人,所以你千萬別被他這幅溫潤如玉的形象給騙了。”白澤開口表明顧非夜的身份,說完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句。
雷茹雖說一直沒有出去過,但是對於外麵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而聖地的四大家族她自然有所耳聞,在聽到顧非夜真實身份的時候,雷茹震驚了,那個惡劣的男人,他竟然是四大家族之首顧家的少主。
“怎麼,怎麼感到很不可置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白澤看出了雷茹的震驚,所以麵帶笑容的開口說道。
“那他豈不是黎昕舞的大哥?”雷茹滿臉震驚,眼睛因為不可思議而瞪的渾圓。
白澤被她這幅可愛的表情給逗笑了“對,他就是昕舞的大哥。”
雷茹聽到白澤喊黎昕舞,竟然喊的那麼親切,便猜測他們關係不一般,於是試探道“你跟那個黎昕舞關係很好?”
“當然了,我兄弟的夫人可就是她,你說我們能不好嗎?”白澤幽默的回答道,一點也沒有遮掩。
“你直接說她是你的弟媳不就行了,何必繞那麼一大圈呢,麻煩。”雷茹笑嗔道,心中的疼惜和苦悶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
“我不是怕你聽不明白嗎,怎麼還不識好人心了。”白澤見雷茹的臉色比之前好多了,便也樂意開口對雷茹說這些事情。
雷茹故意陰下臉,裝作不高興的問道“在你心中,我就那麼笨嗎?”
“沒有,剛才是我說錯話了,雷小姐天資聰慧,絕頂聰明,怎麼會和笨沾上邊呢。”白澤很是識趣的改口回答道。
他可是很清楚在有些事情上,是不能和女人計較的,不然的話,不管你有理沒理,到最後你肯定是道歉的那個。
“哼,算你識趣。”雷茹一臉傲嬌的回答道,仿佛又回到了幾天前,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肆意妄為的大小姐雷茹,而他還是那個虛偽的小白臉白澤。
時間一晃,已然來到了第二天清晨。
“今天中午雷殊會邀請我去城主府商討事情,白澤你易容跟我前去,雷小姐你就待在客棧裏等我們回來。”顧非夜一臉嚴肅的吩咐道。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雷茹一臉堅決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去。”顧非夜麵色肅冷的拒絕道。
“為什麼我不能去?”雷茹激動的問道,眼中迸發出強烈的不滿和怨恨。
“因為你衝動,帶你去隻會暴露你們的身份,到時不僅你會被抓,還會連累白澤和我,這個你想過嗎?”顧非夜臉上布滿了寒霜,語氣冰冷的質問道。
顧非夜的話猶如平地炸雷一般,給了雷茹當頭一棒,回醒過來的雷茹隻覺得莫名的羞恥,眼中的不滿和怨恨也隨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