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的話讓雷霸天突然振作了起來,對,他怎麼忘記了,他來這裏不是真的為了討要解藥,依照白神醫所說的,茹兒現在應該已經清醒了,那就不一定會被他們抓住。
“江流,現在不是與他們硬碰硬的時候,等下的時候,我會想辦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後我們一起逃走。”雷霸天快速的恢複冷靜,小聲的對江流說道。
江流聽到雷霸天這樣說,心裏有些驚訝他的恢複速度,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順從的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你的算盤落空了,想用這些事來牽製本城主,你也不看看自己夠格嗎。”雷霸天一反剛才頹廢驚訝,不可置信的樣子,語氣冷然剛硬的譏嘲道。
“雷霸天,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來你是真不在乎你女兒的生死了。”灰衣首領麵色猙獰的威脅道。
“既然你這樣威脅本城主,那本城主就留你不得了。”雷霸天眼神淩厲的看著灰衣首領,語氣肅冷的說道。
“就憑你現在這身受重傷的樣子,也想把我除去,真是大言不慚,不自量力!”灰衣首領冷嘲熱諷道。
“不信?那我們就試試。”雷霸天邊說邊走向灰衣首領,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重。
灰衣首領眼中閃過一抹鄙夷,隨後甩劍朝雷霸天衝了過去,先聲奪人可是他的專利。在灰衣首領得意的目光中,雷霸天悍然出掌,直接把灰衣首領給擊退了幾步。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太大意了。”雷霸天不依不饒的直追灰衣首領,語氣森然陰冷,猶如九天羅刹那般讓人不寒而顫。
“你們,趕快給我攔住他!”灰衣首領邊後退邊衝自己的手下吼道。
“就是現在,走!”雷霸天身形猛然向後倒退,然後衝灰衣首領所在的方向扔了個東西,十幾個人瞬間就消失在了後崖上。
待煙霧散去,雷霸天等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灰衣首領臉色猙獰扭曲,語氣陰森猶如厲鬼索命“找,一群殘兵弱將,絕對跑不出這三清山!”
“是,主子。”一眾灰衣人神色恭敬的回答道,然後蜂擁朝山下而去,主人氣勢太淩厲,爾等凡人承受不住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大伯,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街上怎麼突然多了這麼侍衛?”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開口向一位中年人詢問道。
中年人本來是不想那麼多嘴的,但是扭頭一看,看到是一個麵相溫和,態度良好的男子,便四處張望了下,然後把男子拉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小夥子啊,一看你就是剛來這裏的,剛才你的話以後可別那麼大聲的說了,被巡邏的那些侍衛聽見,會被抓進大牢審問的。”中年男人一臉嚴肅小心的叮囑道。
男子也就是白澤裝作迷茫不懂的樣子,開口問道“為什麼不能問啊,我以前也來到這裏,可是並沒有這麼般不講情理啊?”
“這幾天城裏發生了大事情,城主府正在大張旗鼓的搜尋假冒的雷小姐和她的同夥,說是他們偷了城主府最重要的東西。”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湊到白澤耳邊說道,生怕被別人聽到。
白澤眼神閃爍,而後恢複平靜,笑著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城主府的侍衛有他們的畫像嗎,有畫像應該很好尋找吧。”
“有畫像大家不至於這麼人心惶惶,關鍵是沒有畫像,那些侍衛隻憑他們的判斷抓人,要是誰問起,小夥子你千萬不要說自己是外來人,不然的話,一定會被抓緊去拷問的。”中年男人善良的叮囑道。
“好的,謝謝大伯提醒了。”白澤一臉感激的對中年男人道謝,然後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才和中年男人道別。
白澤一路小心謹慎的回到一座破落的小院,輕聲推開院門,快速的閃身進入,然後就聽到一聲質問“誰?”
“雷小姐,是我,白澤。”白澤微微一笑,不錯嘛,知道警惕了。
“原來是白神醫啊,怎麼樣,出去打聽到什麼了嗎?可有我爹爹的消息?”雷茹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臉焦急的問道。
“稍安勿躁,我沒有探聽到你爹爹的消息,但是我卻打探到了一個不利於我們的消息,你得趕緊恢複修為了,不然的話,我們會一直處於被動狀態,這樣很不利於我們行動。”白澤看了下雷茹的臉色,然後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