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這在危險重重的秘境,我們多在原地逗留一分鍾,就多一分危險,不如我們邊走邊說。”顧青蘿開口提議道。
黎昕舞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顧青蘿,有些摸不準她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秘境危險十分,確實不宜在這裏久留。
白天銘考慮了下,點頭同意了,對黎昕舞友好的說道“黎昕舞小姐,我們走吧,邊走邊說。”
“抱歉,我不能同你們一起走,我還有是要辦,恕不奉陪。”黎昕舞果斷的開口拒絕道。
“不行,黎昕舞你都還沒有向白小少爺交代,怎麼就能離開了,莫不是你心裏有鬼,所以才不敢同我們一起走。”顧青蘿開口說道。
“你心裏才有鬼呢,你受傷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想教訓打傷昕舞,昕舞也不會失手傷你。”小蓮憤怒之下說出實情。
“小蓮,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這件事不能亂說,我等身為顧家子弟,說謊造謠可是族中最忌諱的,嚴重的話會被逐出家族,永不得回歸。”顧青蘿淺笑著說道,語言中卻隱含著威脅。
“照這樣說來,那青蘿小姐恐怕是得被逐出顧家了,畢竟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可比說謊造謠更為嚴重呢。”黎昕舞冷笑著說道。
“你,你少血口噴人,明明就是青蘿小姐的珠子救了我們,你隻不過是帶領我們出來的人罷了。”孟虎氣不過的跳出來對峙道,殊不知黎昕舞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既然你說是顧青蘿的珠子救了我們,那你們為何不到前麵,卻讓我在前麵開路呢?”黎昕舞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的反問道。
孟虎沒想到黎昕舞會這麼說,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眼睛直接看向顧青蘿。
顧青蘿見孟虎看著自己,心裏氣惱萬分,不過還是得平心靜氣的說道“黎昕舞到底是誰在血口噴人,顛倒黑白,我們暫且不說,我們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裏。”
“別,對我來說,當務之急就是掰扯清這件事,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不會和你們一起走的。”黎昕舞拒絕道,並且以強硬的態度表明了自己是不會跟他們一起上路的。
“黎昕舞,就算我們之間有恩怨,可是在秘境裏人多力量就大,活著的可能性也就越大,這個時候,我希望你放下對我成見和怨恨,和我們一起走。”顧青蘿語氣溫和的勸說道,隻是她自己清楚為什麼非要黎昕舞跟他們一起。
嗬,還真是朵白蓮花啊,不過她越這樣,也就越肯定了她有什麼陰謀,黎昕舞在心裏想著,不過表麵上卻還是一副強硬的樣子。
“我對你並沒有恩怨和成見,我隻是單純的討厭你罷了,我可不想委屈自己跟我討厭的人在一起,那樣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所以我就不跟你們一路了。”黎昕舞直言不諱的說道,完全不顧在場的眾人。
白天銘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把討厭這種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於是眼中的光芒又亮了幾分。
“那黎昕舞小姐,跟我們一起可好,正好我們可以邊走邊聊你和青蘿小姐的事。”白天銘的友好的開口邀請道。
“白小少爺,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了?”顧青蘿開口問道。
“白小少爺,我已經有夫君了,所以請離我遠點兒,男女授受不親,謝謝配合。”黎昕舞直白的說道,一點也沒有給他留麵子。
白天銘傻眼了,剛才他沒有聽錯吧?黎昕舞說她有夫君了?不可能吧,這一定是自己的幻聽。
“你剛才什麼也沒有說,是吧?”白天銘期望的看著黎昕舞,期待黎昕舞搖頭,期待的同時卻把顧青蘿給晾在一邊了。
“白小少爺如果沒有聽清的話,可以讓你身後的人跟你再說一遍。”黎昕舞冷淡的回答道。
“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白天銘開口說道。
“我說話從來隻說一遍,沒有聽清?那不好意思,要不問別人,要不就這樣迷糊著。”黎昕舞眉頭上挑,語氣強硬爽朗的說道,帶著平常女子所沒有的英氣。
“就不能有個例外嗎?我可是白家的小少爺。”白天銘挺了挺胸膛,頗為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