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舞在心裏罵了句,動作卻迅速的從懷裏掏出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然後大聲喊道“院長,這是代表我在顧家的身份玉佩,院長要是不信可以看看信封裏的內容,你與我娘親相交甚好,總不能連她的字跡都不認識吧。”
“義父,手下留情。”墨連辰毫不猶豫的擋在黎昕舞的麵前。
“轟”的一聲,擦著黎昕舞的耳旁轟向牆壁,本來光滑潔淨的牆麵立即出現了如蜘蛛網的裂痕,由此可見,要是落在黎昕舞的身上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黎昕舞看著那如同蜘蛛網的牆麵,悄然的鬆了口氣,然後朝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墨連辰問道“墨學長,你沒事吧?”
“昕舞,我沒事,義父很疼我的,他舍不得我受傷的。”墨連辰笑嘻嘻的回答道。
“辰兒,以後萬不可如此做了。”墨逸儒斥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知道了,義父,但是你不能再傷害昕舞,不然我還是會擋在昕舞麵前的。”墨連辰堅定的說到。
“好,義父答應你。”墨逸儒歎息道。兒子大了不由爹啊,他才和那個少女相處了多大會兒啊,就不顧自己的安危來為人家擋危險了,真是丟他墨逸儒的臉。
墨逸儒確定自家蠢兒子沒有受傷,便把目光又轉移到了黎昕舞身上,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黎昕舞的臉,聲音嚴肅的問道“如果你真是顧含章的女兒,那為何我會不知道?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那我隻好親自押著你去顧家對質了。”
“我現在修為這麼低,要是把我身為顧家主女兒的消息放出去,那無疑於就把我置身於危險之中了,我娘親和爹爹自然不會這麼做,所以也就沒有聲張。”黎昕舞很真誠很認真的解釋道,就怕墨逸儒一個不耐煩,把自己給轟成渣渣。
“這樣說倒也說的通,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代表顧家身份的玉佩可以作假,字跡更是可以模仿,除非你能拿出更加值得我信任的東西,不然的話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墨逸儒依舊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黎昕舞看著墨逸儒這副明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心裏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圖省事找他,以至於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而且還是自己巴巴的趕上去讓人家懷疑的。
“如果沒有的話,我……”墨逸儒正欲繼續威脅黎昕舞,卻被黎昕舞給打斷了。
黎昕舞突然想到了柳琴前天給她的發簪,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黎昕舞抱著一線希望,還是把發簪從頭上取了下來,遞到墨逸儒的麵前,說道“這是我娘親帶在頭上的發簪,前天才送給了我,這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嗎?”
墨逸儒從黎昕舞拿出發簪開始,目光就死死的鎖定在了發簪上,直到墨連辰輕推了他一把才反應過來。
“可以了,我現在確定你真的是琴兒的女兒了。”墨逸儒瞬間變得溫和可親,剛才那副要把她人道毀滅的樣子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變臉可謂是分分的事兒。
“院長確定了就行,那我可以離開了嗎?我還要去向青長老那報名。”黎昕舞平靜的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離開,昕舞喊我墨叔叔就可以了,叫院長實在是太見外了,至於報名,就不用去找青長老的,我直接告訴青長老就好了。”墨逸儒大手一揮,很是大方的說道。
“墨叔叔,這屬於走後門吧,影響不太好吧?”黎昕舞問道。
“走後門?你本來就是聖元學院的新生,怎麼能算是走後門呢。”墨逸儒義正言辭的回答道。
“這樣啊,那好吧,多謝墨叔叔。”黎昕舞很乖巧的道謝,然後在心裏得意得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義父,既然昕舞是聖元學院的學生了,那我就帶著昕舞去她的宿舍看看,就不打擾您老人家睡覺了。”墨連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墨逸儒的耳朵裏。
墨逸儒很溫和很溫和的說道“辰兒,直接讓她住在落雪院好了,那裏環境清幽,很適合昕舞。”
“落雪院是什麼地方?”黎昕舞好奇的問道。
“落雪院是聖元學院最好的十處院落之一,因為院落裏種滿了梨花,梨花飄落時猶如片片飄雪,迷人的很。所以名為落雪院。”墨連辰簡單的解釋道。
“既然被譽為聖元學院最好的院落之一,那肯定有別的過人之處吧?”黎昕舞一下子就問到了事情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