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昊天有些驚訝的看向顧非夜,若是真有心懷不軌之人,對於逼迫自己發下如此重誓,是絕對不可能這般平心靜氣的安撫他人的,但也不排除一些心機深沉之輩,但願顧非夜不是這種人。
“顧大哥,我相信你。”黎昕舞笑容柔和的說道。
“大哥是不會讓那些勢力找到你的,你放心。”顧非夜語氣堅定的說道。
“你不是說那些勢力有可以感應到玉珠的寶物嗎?”白澤問道。
“對,但是你顧家有一件可以隱匿、隔絕寶物的玉佩,任何持有寶物的人帶上此玉佩後,其他人都別想通過外物探查到。”顧非夜有些自豪的解說道。
“你也說了,是你顧家的而不是你的,他們能把玉佩拿出來送給一個不相幹的陌生人嗎?”白澤犀利的問道。
顧非夜對此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不滿,隻是淡淡的看了白澤一眼,才開口說道“我說的顧家僅僅是指父親母親和我三個人,至於那塊玉佩的來源,請恕在下不能告知。”
“你的意思是,那塊玉佩你可以拿過來讓舞兒用。”鍾離昊天聲音冰冷的問道。
“對,如果是昕舞的話,我父親和母親是一定會同意的,這點你們不必擔心。”顧非夜拍著胸脯信心十足的回答道。
“那現在去找你父母還來的及嗎?”白澤口快的問道。
“不必去找在下的父母,因為玉佩在下已經拿來了。”顧非夜溫雅的說道,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雪白的三指寬玉佩。
“這……這塊玉佩很特別啊,我竟然看不出它是質地。”白澤滿臉驚奇的說道。
顧非夜不理會白澤的話,徑自走到黎昕舞的麵前,把玉佩遞到黎昕舞的身前,溫雅的開口說道“昕舞,這距離玉佩送給你,以後你就把它戴在身上,不要輕易取下來,一旦取下來就會被人察覺。”
“這也太貴重了吧,顧大哥,你把這麼貴重的玉佩送給我真的沒有關係嗎?”黎昕舞沒有伸手去接,反而看著顧非夜認真嚴肅的問道。
“再貴重的的東西發揮不了它原有的作用,也是一件廢品,這玉佩掛到我們其他人身上都隻是一件好看的裝飾品,隻有到你手裏也會發揮出它本來的光輝,所以不需多想。”顧非夜同王認真的回答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客氣話我也就不和顧大哥多說了,說多了反而顯得生分。”黎昕舞豪氣的說道。
“這樣才是我顧非夜熟悉的黎昕舞嗎,自信張揚,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所困擾。”顧非夜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幾分。
鍾離昊天的內心卻不舒服了,直接擋在黎昕舞的麵前,溫柔的接過手中玉佩,細心的為黎昕舞掛在腰間,然後讚美道“舞兒真美!”
黎昕舞被鍾離昊天這一係列親昵的動作給弄的不好意思了,耳尖微紅,臉上也染上了一層薄紅,看上去異常嫵媚可人。
“這塊玉佩挺漂亮的,它叫什麼啊?”黎昕舞轉移話題的問道,隻是臉上的熱氣還沒有完全下去。
“這位這塊玉佩可以隱匿、隔絕寶物的氣息,所以母親為它命名“絕息玉佩”,一聽名字就可以知曉它的用途。”顧非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真實情況就是他娘親是個起名廢,想當初他的名字也是他娘親起的,那叫一個丟人啊,要不是自己懂事後抵死抗議,估計自己現在一報名字眾人就該笑抽過去了。
“絕息玉佩,這名字也不賴,簡單明了,我喜歡。”黎昕舞摸著腰間的玉佩真誠的說道。
屋中的三個男人華麗麗的囧了,就憑這塊玉佩的用途也知道玉佩的不凡,起名字那人居然如此敷衍,而且還得到了黎昕舞的讚同,這兩人的思路怎麼都那麼接地氣啊!
顧非夜則罕見的在心裏吐槽“果然是兒隨爹,女隨娘嗎?”
“舞兒喜歡就好,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就為舞兒找更好的。”鍾離昊天寵溺的說道。
“昊天,你這也太……”白澤指著鍾離昊天說道,卻在鍾離昊天冰冷的注視下沒有說完,後半句自動消音了。
“爺樂意!”鍾離昊天欠揍的回了白澤三個字。
顧非夜看著鍾離昊天如此寵愛黎昕舞,又知曉了鍾離昊天的真實修為,便鬆了一口氣,於是提出了告辭“既然把玉佩送到了,消息也告訴你們了,那我也就得回去了,最近京都會有很多外來人,昕舞多注意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