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清晨,白澤剛剛打著哈欠從屋中出來,就看到鍾離昊天站在自己的院落,而且周身的氣息還洋溢著歡快的氣息,不會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吧?白澤抬手揉揉眼。
“真不是幻覺?”白澤滿臉不質疑的嘟囔道。
“白澤,你看本王這身衣服怎麼樣?頭發有沒有亂?”鍾離昊天轉身看到白澤後,便開口問道。
白澤在這清晨柔和的陽光下淩亂了,誰能告訴他,這貨是他多年的好友昊天,怎麼一晚上沒見,畫風就變得如此古怪了,莫不是昨天把人打擊傻了吧?
白澤趕緊上前為鍾離昊天把了下脈,皺眉說道“從脈象上來看,沒有犯瘋癲之病啊?那怎麼會問如此白的問題呢?”
“白澤!本王待你太好了,是吧?”鍾離昊天的激動終於被白澤的話給澆滅了,他想到舞兒也喜歡他,不過就是激動了點兒,可也沒有白澤說的那麼誇張吧。
“這樣才正常嘛,昊天你剛才那個樣子,真是太可怕了,我差點都要以為你是不是被什麼妖魔鬼怪給附體了。”白澤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副“有驚無險”的表情。
鍾離昊天皺著眉頭問道“你說舞兒不會喜歡本王剛才的樣子?”
“昕舞不會……”白澤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你知道了?”
“不是你昨天告訴本王的嗎?”鍾離昊天反問道,他才不會告訴白澤昨天晚上自己已經得到了明確的答案。
“所以你現在是來請罪的?”白澤小心的問道。
“當然是來賠禮道歉的,順便再確定下本王在舞兒心目中的位置。”鍾離昊天帶著點得意的回答道。
白澤白了他一眼,實在不想打擊他,可是卻不得不開口提醒道“昊天,你還是先別高興這麼早,昕舞什麼脾性想必你比我清楚,要想得到昕舞的原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鍾離昊天睥睨的看著白澤,鄙視的說道“不要用你那有限的大腦來猜測本王的行為。”
“昊天,別以為你是王爺我就不敢打你。”白澤揚起拳頭憤怒的說道。
“就你?”鍾離昊天不屑的說道“打的過嗎?”
白澤剛聚集起來的勇氣就被這句話給打散了,訕訕的放下拳頭,梗著脖子道“我是打不過你,可有人可以製服你啊。”
“本王心甘情願讓舞兒製服。”鍾離昊天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白澤默默扭頭,這貨的妻奴屬性真是越來越嚴重了,真是快要閃瞎他的雙眼了,他還是不要留在這裏被他們刺激了。
“我要去外麵一趟,天黑之前就會回來,你就在這裏等昕舞睡醒吧,希望等我回來你們可以重歸於好。”白澤開口祝福道。
“不用你回來本王就會和舞兒和好如初。”鍾離昊天信心十足的保證道。
白澤隻是翻了個白眼,隨後就出了院落,他是真的要出去辦點事,才不是怕他們在自己眼前秀恩愛呢。
“唔……”黎昕舞在床上翻了個身,隨即覺得有些冷,便伸手去扯被子,卻摸到一個溫暖的身體,迷糊中的黎昕舞一下子就被驚醒了。
剛剛摸上床的鍾離昊天還沒來得及躺好,就被黎昕舞的翻身給嚇到了,當下僵著身體坐在床上不敢亂動,接著一隻小手就摸了過來,隨即就看到黎昕舞猛然坐起,然後緊盯著自己。
“舞,舞兒,早上好啊!”鍾離幹巴巴的問候道。
坐起來的黎昕舞有些不敢相信,鍾離昊天怎麼會在自己床上,記憶回籠,黎昕舞的眼中又染上怒氣“鍾離昊天,你還來我這幹什麼?別忘了,我們隻是假夫妻,而且我們是有協議的。”
“舞兒,昨天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揣測你,你可以打我罵我,我絕不會還手的。”鍾離昊天緊張的看著憤怒的黎昕舞。
“嗬,我可不敢打高高在上的榮王殿下,榮王殿下,還請讓開,小女子要起床了。”黎昕舞冷冷的說道,一點也沒有鬆動的樣子。
“不讓,我是因為太喜歡舞兒,太在乎舞兒了,所以那麼口不擇言的傷害你,我以後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舞兒。”鍾離昊天拉著黎昕舞的手臂說道。
“放手,喜歡不是你可以傷害我的借口。”黎昕舞依舊冷冷的開口說道。
“舞兒,我之所以會誤會你,是因為我嫉妒顧非夜啊,憑什麼他就可以得到舞兒的笑容,那麼輕易的就可以讓舞兒對他放下心防,而我再怎麼努力都不能讓舞兒看見,所以我嫉妒,嫉妒的都快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