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什麼呢?”
“人生,或許隻是一場夢!”
“我不知道,我無法找到絕對的答案。”
“或許,對於所有人來說人生就像是一場漫長的夢。”
“也或許,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認為人生隻是一場夢。”
“我無法代替別人回答他們的人生究竟算什麼。”
“我隻能確定我的人生就是一場夢,一場很漫長很漫長的夢。”
......
清澈的水流從高處墜落,墜落到深不見底的深淵,這是一條瀑布。在瀑布對麵的石崖上站著一個青年,青年看著瀑布的目光悠遠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很入迷...
青年個子一米七左右,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褲子,腰間纏著一條黑色的腰帶...整個裝束精簡幹練看起來有一股堅韌的武者氣質。不知道是因為青年而襯托出了服裝的不凡,還是因為服裝而襯托出了青年的不凡,或者兩者都有,不過從服裝背後的標誌可以確認這是洪門的道服,同樣也可以確認青年是洪門的弟子。
青年名叫洪辰,他的身份很“特殊”,他是洪門的弟子,他也是曾經的洪門的最後一位弟子。洪辰的身份很“特殊”不隻是曾經如今依然“特殊”或許正是因為洪辰的那種“特殊”造就了他一生的“特殊”。
特殊的人,特殊的事,特殊的經曆,特殊的人生,所有一切都是那麼特殊,這份特殊是幸運又或許是不幸。或許有人會覺得洪辰很幸運因為他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來源於他的“特殊”,但是沒有人知道如果可以洪辰真的寧願沒有特殊,寧願平凡一生,隻願回到當年...隻願回到無憂無慮的那些年...
......
輕風吹過,吹起了洪辰的發梢,頭發在風中飛舞,這幅畫麵很美,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美的場景卻壞繞著一股濃濃的化不開的悲傷氣氛。或許是因為洪辰那張年輕俊秀的臉龐上卻有著一雙飽含滄桑的眼睛......
“二師兄...”
或許是因為起風了,風將洪辰的思緒拉了回來。洪辰複雜的看著這片山崖上的一切,巨石、祠堂。從前洪辰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二師兄總是喜歡站在石崖的巨石旁邊,不是對著瀑布發呆,就是對著祠堂發呆。後來洪辰有些明白了。洪辰想到二師兄總是一個人對著瀑布發呆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就像是這瀑布中的一滴水,從遙遠的河流中來然後順著瀑布流下,流進這無底的深淵,最後不知道會流到哪裏...曾經或許二師兄和這流水一樣有過掙紮,或許有過迷茫,或許也有過後悔......
“或許當年二師兄每次看著這個祠堂的時候都會偷偷的流著眼淚,或許也正是這個祠堂讓二師兄心裏的仇恨不曾遺忘......哎,造化捉弄啊......”
洪辰從石崖上走了下來,走過石橋,走過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大樹,走進了練武場。洪辰心裏很難受不知道對二師兄應該是怨又或者是恨還是別的什麼情緒......
練武場上一杆大旗於三杆小旗一如當年那般隨風飄蕩著,木偶木樁也一如當年那般不管風吹雨打靜靜的立在練武場中。隻是銅爐裏的火滅了,兩座石門也更加破舊了,告示板上也沒有了當年的修煉任務和完成狀態了。
洪辰走遍了練武場的每一個角落,一如當年那般與木偶對戰,一如當年那般打著木樁,耳邊似乎又聽到了金燕師姐清脆指導聲,還有天罡師兄嚴厲的批評聲,還有程宏師兄和華仲善意的調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