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弗朗西斯-科瓦爾斯基
“嘿!維克多,醒醒!醒醒!你還好嗎?”
臉被人重重的拍打著,此時的維克多終於從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睜開雙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個人。
一個留著胡須的瘦瘦的年輕中年人拿著一個的金屬十字架在低聲祈禱,另一個臉上毛旺盛得像獅子一樣的男子正用他那毛茸茸的熊掌拍打著維克多的臉。
“上帝保佑!你終於醒了。我已經厭倦了做死亡禱告。”胡須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輕鬆的道。
看著眼前這兩個人,陌生又有種熟悉的感覺。
“我很好。”維克多被自己的聲音震驚了,“這是自己的聲音嗎?”他在心裏想到。
“能給我點水,讓我休息一下嗎?”維克多不動聲色的道,現在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環境,一定不能露出破綻。
兩人遞了一個金屬水壺過來,就默默的離開了。
“該死的音樂會,該死的古典音樂,該死的肖邦······”靠在戰壕的土牆上,維克多下士不斷的低聲吐著一連串中國普通話的國罵。作為一個過去的偽軍迷,王棱同學對於近代戰爭還是比較了解的,但是身上的這一身藍色軍服卻讓他摸不著頭腦:沒有鐵十字,不是二戰德軍,沒有五角星,不是蘇聯紅軍,藍色?難道是法軍?
王棱鬱悶的解開衣領上的扣子,突然碰到一個硬邦邦的鐵鏈子,掏出來一看,上麵一串拉丁字母寫著:波蘭第一師,維克多-弗朗西斯-科瓦爾斯基,。
波蘭!Fuk!難道隻是想裝格調陪妹子去聽了一場肖邦的音樂會就穿越到波蘭人身上。雖然以前王棱一直幻想自己穿越成某某曆史英雄人物,隻手擎,力挽乾坤。可是但這件事情真實的生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想想自己的父母,嗯,努力一下還可以生個二胎!想想自己的同學,裝滿邪惡資料的硬盤大概也不用還了。難道曾經的世界對我就沒有一絲懷念嗎?我才摸了那個妹子的細膩白皙的手一下,一個美好的開始就要意外結束了嗎?來到這個地方麵對一個史詩難度的新人生。
對,一個史詩難度的人生。
因為王棱獲得新生的時代就是一個充滿血與火時代。就像他曾經玩過的無數策略類遊戲一樣,土地、人口、兵力、展最高為五星,自己的開局就選了一個人口三星、兵力三星、展三星的國家,看起來不錯,微操好一點他經常可以幹翻電腦,但是最悲劇的是這個國家夾在蘇德奧三個五星強國的中間,並且是他們的敵人。
喝了幾口水,王棱終於從頭腦中接收到了這具身體殘留的一點點記憶:維克多-弗蘭西斯-科瓦爾斯基,父親是畢蘇斯基波蘭軍團的一員,後來在對俄作戰中陣亡,自己在畢蘇斯基被同盟國囚禁、波蘭軍團被解散後,獨自來到法國加入了在法國的波蘭軍隊,因為軍事技能熟練,成為一名下士班長。
“下士!如果是德國的那位下士就好了!”王棱,不,應該是維克多自嘲道。
二戰開始時蘇德聯合進攻,三個月滅亡波蘭,是前世帶來最深刻的記憶。想想就有一種無力回的感覺。
維克多擰上水壺瓶蓋,站了起來,拍了拍頭盔上的泥土,大步走了出去。
一段戰壕被炸塌了一塊,原來是德軍的轟炸機投下炸彈,原來的維克多運氣太差,一不心就被炸彈的餘波給炸暈了過去,才有了王棱借屍還魂。
“我們到這裏已經有三個月了,都沒有什麼事,怎麼今德國佬的飛機跑過來。”幾個士兵坐在戰壕邊的彈藥箱上議論紛紛。
“他們會進攻我們這裏!”維克多大步走了過去。
“長官”“長官”士兵們參差不齊的敬了一禮。,想來對這個來了沒多久就遇到這件倒黴事的長官沒有什麼敬畏。
“維克多,我們這裏是第三道防線,德國人怎麼可能突破到這裏?”胡子牧師問道。
“因為我們後麵就是巴黎啊!就像一塊紅布吸引著鬥牛一樣,窮途末路的德國人不做最後一搏是不會罷休的。”維克多指了指身後的遠方。
“我們的槍快要生鏽了,就等德國人來嚐嚐!”長的像毛熊一樣壯漢諾瓦克道。
這些波蘭人為了波蘭的複國,誌願加入法國的波蘭軍團與同盟國作戰,士氣一直非常高昂。
“我的哪,我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師部。”牧師道。